与此同时,母亲也出声,“临翼,你走你的。不就是想飞来飞去嘛,一会儿我带她。”
水临翼:“……”好啊!
亲娘可真够意思!
当下也不管福彩郡主愿不愿意,他跟后头有狗撵似的飞也似的掠了出去。
闫昌南气急败坏,大喊:“混账东西,你给我回来。”
“大早上的,嚎什么?”楚云梨一脸不高兴:“还有客人在呢。人前不责子的道理的不懂?”
闫昌南张了张口,她也知道有客人在?
“明月,福彩是小姑娘,人家喜欢跟同龄人玩闹。”
楚云梨呀了一声:“我光想着她想高来高去,还怕临翼把她给带摔了,想着自己上比较安全。”她笑了笑:“福彩,既然不饿,我这就带你飞呀。”
话落,上前一把揽住她的细腰,飞掠而起。
福彩这样的身份,想找人带自己飞,哪怕是找为数不多的女武者,那也是一句话的事。不说别的,王府的护卫和暗卫中,就有不少女子。
楚云梨带着她在庄子里到处乱窜,一圈后就回到了厅堂把人放下。
“福彩,如何?”
福彩并不高兴,却不得不装作欢喜模样,道:“多谢伯母。”
“不谢!”楚云梨叹了口气:“我心情挺不好,这一圈回来好多了。”
福彩一直以为自己嫁进水家庄不过是时间问题,水明月早晚都是自己婆婆,见状下意识关切地问:“伯母为何会心情不愉?”
楚云梨又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闫昌南,“家事而已。”
既是家事,那就不好问了。
乔玲珑出声:“福彩,再不饿你也过来吃点,肚子不能空着。太医都说,长期不吃饭会饿出胃病,以后你吃点什么都不能随心所欲。”
福彩乖巧应声:“是。”
闫昌南看在眼里,夸赞道:“好乖呀。”他看向楚云梨:“你想不想要闺女?”
楚云梨垂下眼眸:“我再想要也没用,我当初练武太过,伤了身子,已经生不出孩子来了。”
其实闫昌南要的就是这话,顺势道:“那咱们就把福彩给儿子娶过来。”
“这闺女再乖巧,那也是别人家的,哪里比得上自己的贴心?”楚云梨笑看着他,眼神意味不明。
闫昌南心中有些不安,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半真半假玩笑道:“这不是没有嘛,只能想法子偷别人的了。”
“你还年轻,十多岁的人,想生随时都可以生嘛。”楚云梨似笑非笑:“我们夫妻这么多年都没有住在一个院子,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想纳妾生女,随时都可。”
闫昌南不高兴:“你倒大方,我不回院子,那不是你时常不回,我回去也是空落落的屋子……饶是如此,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去外头找女人。”
夫妻俩当着外人的面说起房中事,梁王夫妻有些尴尬。
梁王心底里悄悄嫌弃这二人没规矩,想着水家庄就算富贵,也没有贵人的那股雅致。传承了这么多代,还跟那粗俗的百姓似的,当着客人的面就开始吵。
乔玲珑假装自己不存在,认真喝粥。
“没想过?”楚云梨满脸讥讽,瞄了一眼门口站着的秋玲:“那你跟秋玲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闫昌南脸色都变了。
乔玲珑也抬起了头来。
楚云梨就是故意的。
昨夜这二人单独相处,闫昌南肯定会再次表明心迹。昨晚上才对着人家山盟海誓说要替人守身如玉,结果才过去几个时辰就得知他和丫鬟早就搅和在了一起……楚云梨抬眼,看向乔玲珑的脸。
嗯,果然青青白白,煞是好看。
秋玲脸上血色褪尽:“夫人,您在说什么?”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奴婢没有勾引庄主。”
楚云梨挥了挥手:“不管你们谁勾引谁,总归是在一起了。如今我还是闫昌南的夫人,不知道这事情便罢,知道了是一定要成全你们二人的。毕竟,你跟在我身边多年,甚是贴心。可不好辜负了你。”
她又看向梁王夫妻:“我这些年醉心武艺,忽略了闫昌南,让他房中寂寞,其实是不该的。如今他找了人,那还请二位做个见证……”
“住口!”闫昌南脸色乍青乍白:“没有的事。”
楚云梨一脸惊讶:“多年夫妻,我从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提起裤子就不认账?闫昌南,我看错你了!”
闫昌南:“……”能不能闭嘴!
他压着脾气解释:“我和秋玲之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她就是给我送了一回解酒汤……”
楚云梨打断他:“我不想知道你们俩是怎么搅和在一起的,总归是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不想委屈她做妾,想让她做妻?”
闫昌南心中慌乱,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楚云梨叹息:“那还是不想认账嘛。没担当!”
闫昌南:“……”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