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没能达成目的不说,还被一个乡下丫头奚落了一顿。她越想越气,再不忍耐:“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语罢,拂袖而去。
桌上的东西没拿,说到底,但是没有改掉多年以来挥霍无度的习惯。
钱立雪刚想要喊,楚云梨已经伸手去抱匣子了。她那话又没说错,这些本就是蒋家的银子置办的,本来就属于蒋玉安,收回来是应当应分。
人都走了,钱家人才从屋中出来。
“妮子,你就算不愿意,说话也客气一点,咱们普通人家可得罪不起这样的贵人。”
楚云梨本不愿搭理他们,瞄了一眼边上的钱立雪,忽然道:“墙头草可不会得到富贵公子的青睐。”
等到她抱着匣子回了房,院子里的人才回过神。
钱家老两口眉头紧皱,他一直认为只要孙女的日子过得好了,自己多少也能沾点光。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大孙女想做什么他们从来都不管,本以为日子久了就能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可看这架势,钱立妮似乎并没有把他们当做正经的长辈。进出不打招呼就算了,甚至不拿正眼看人。
要是钱立妮嫁走了之后不回头拉拔娘家,那她不如嫁在村里呢,至少,家里还能得到几两银子的聘礼。
一家人关起门来商量,孙氏厨房烧水,水好了之后过去请人时,隐约听到了几句,她面色大变,转头就去了女儿的房间。
“妮子,你奶他们正商量着把你嫁到村里呢。”
楚云梨冷笑一声:“所以你这些年来委委屈屈受气,辛辛苦苦干活得了什么?是图他们拿捏你,还是图他们使唤你干活?”
“你……”孙氏特别生气,又不敢说重话,咬牙道:“我要是再嫁,肯定嫁不到钱家这样富裕的,你只说让我带着你离开,那小拖油瓶的日子根本就不好过。我是为了你才……”
“少说为了我!”楚云梨板着脸,“离开了钱家,我到谁家也是跟你一起委委屈屈干活。可只要有孙家在,谁也不敢轻易将我许出去。”
谁会像孙氏这么傻,将自己的靠山生生推远?
孙氏这些天跟女儿疏远,在这个家里真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比如此时,钱家人有话要说,那也是将她支走。真就是左右不靠,心里一片荒凉。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嘛。”
“你想怎么做都与我无关。”楚云梨直接关上了门。
*
蒋玲儿本来打算直接回城的,可走到镇上后又改了主意,干脆住了下来。还是那话,她要是不能求得二叔的原谅,一家子不能搬回蒋府去住。她的下半辈子就完了。
想了想,她让身边的人去找这镇上愿意帮她做事的人。
于是,这一日早上,楚云梨前脚出门,后脚就有人找钱立新,说是找他一起干活。二十文一天,包吃包住,就在镇上,能早出晚归。,
屋里的人和厨房中的钱立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蒋玉安会那么弱,打算蒋玲儿的爹害的?
那可是杀生害命之仇!岂会轻易原谅?
也难怪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女会跑来求一个乡下丫头了。
蒋玲儿咬牙压下心头的怒火:“你要怎样才肯帮忙?”
楚云梨再次嗤笑:“不管你给我多少东西,都不是你自己挣的。说难听点,那些都是我未婚夫本来就有的,拿他的东西来说服我,原谅你们这些蛀虫,你盘算得挺好。”她眼神上下打量蒋玲儿,“不说礼物,就你这一身珠光宝气,本来也是我未婚夫的银子置办。”
蒋玲儿辩解:“不是,我在赵府住了许久,这些是姑母……”
“你姑母拥有的东西,不也是从蒋府拿到的?”楚云梨摆摆手:“偷了别人的东西,总该还回去的。别再要纠缠,小心脱不了身。”
村里离城里挺远的,当天来回的话,不能耽搁太久。蒋玲儿辛辛苦苦跑这一趟,被颠簸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没能达成目的不说,还被一个乡下丫头奚落了一顿。她越想越气,再不忍耐:“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语罢,拂袖而去。
桌上的东西没拿,说到底,但是没有改掉多年以来挥霍无度的习惯。
钱立雪刚想要喊,楚云梨已经伸手去抱匣子了。她那话又没说错,这些本就是蒋家的银子置办的,本来就属于蒋玉安,收回来是应当应分。
人都走了,钱家人才从屋中出来。
“妮子,你就算不愿意,说话也客气一点,咱们普通人家可得罪不起这样的贵人。”
楚云梨本不愿搭理他们,瞄了一眼边上的钱立雪,忽然道:“墙头草可不会得到富贵公子的青睐。”
等到她抱着匣子回了房,院子里的人才回过神。
钱家老两口眉头紧皱,他一直认为只要孙女的日子过得好了,自己多少也能沾点光。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大孙女想做什么他们从来都不管,本以为日子久了就能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可看这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