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放着大家夫人不做,跑去穷家里伺候一家子的傻姑娘多的是。弄不好陈婉晴就是那种人呢?不管是不是,总要试一试。
于是,这天楚云梨正在园子里看蝴蝶,忽然就听见墙头上有人喊自己,她抬眼,就看到了赵明伟。
两人分开后,一晃这么多天,楚云梨没找他,却不想他居然找上了门来。
“婉晴,你怎么样?”
楚云梨扬眉:“吃得好,穿得好,有人伺候。只看我的精气神,就知道我好不好啊,这不是废话么?”
赵明伟当初被揍了一顿,这会儿脸上还有伤。
他知道周夫人找自己的前因后果……说实话,在周深楼去外地回来逼着赵家休了陈婉晴后,赵家人心里一直都提着,就怕被周深楼报复。
慌了这么多天,赵家人都想卖掉宅子搬去外地躲灾了,却又看到了那个让他们帮周夫人娶了陈婉晴的亲戚。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陈婉晴对自己还有没有情分,如果有,就重新和她在一起。然后把那些东西还给周家,一家人拿着丰厚的银子去外地过日子。
结果一个照面,就被她冷嘲热讽一番,很明显,陈婉晴对他只有厌恶,没有丁点情意。
“一日夫妻百日恩,休你并非我所愿。”赵明伟努力忽视她眼中的嘲讽,用力扒在墙上,深情款款的说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话,“我那是被逼迫不得不休,得知你住在这里,我的心一直静不下来,就想见见你,今天好不容易能下床了,我立刻就赶了过来。我那样对你,你恨我是应该的……”
他故作深情的模样实在让人作呕,楚云梨忍无可忍,抬手拿起桌上茶杯,对着他的头就砸了过去。
赵明伟浑身都是伤,按说只要那杯子不砸到原先的伤处问题就不大,奈何这会儿他是趴在墙上的,本来就没有着力处,头上挨了一下他吃痛后手一松,整个人从高高的院墙上狠狠砸下。
楚云梨隔着院墙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悄悄观望这边的丫鬟呆住,一愣神的功夫,都回视线刚好对上了陈姑娘通透的眼神。只一眼,丫鬟就知道,陈婉晴什么都清楚。
*
赵明伟摔得半死,这一次伤着了腰,好不容易养好伤的他别说走动了,连站起来都不能,后来还是安排他过来的管事找人将他抬走的。
赵家夫妻看到抬回来的儿子,只觉得天都塌了。
“怎么会这样?”赵母失声问。
赵父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追着那些抬儿子回来的人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儿子是给夫人办事,伤成这样夫人不管吗?”
“办事不利,没被罚都是好的。”管是没好气地道,“夫人正在气头上,这些日子心情都不好,我劝你们别去找晦气。”
语罢,带着人扬尘而去。
赵父追了几步,可人哪里跑得过马儿,只能看着马车离去。他想到儿子浑身是伤,还得看大夫,当即也不回家,直接去了街上的医馆。
医馆中的大夫在一刻钟后赶到,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赵明伟,皱了皱眉:“怎么伤的,可有伤到头?”
赵家人一问三不知,大夫只能慢慢查看,一眼就看到了赵明伟头上肿个大包,以为是伤着了脑子,当即配了一副药,嘱咐让病人多躺后就走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赵明伟醒过来,发觉自己下半身没了知觉,他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叫来了爹娘。
赵父也见过从高处摔下后就瘫在床上再也起不来的人,听说儿子是从院墙上摔下来,当即吓得周身都麻了。
“烟儿,去请大夫。”
赵烟儿也不想有一个瘫痪的哥哥,急忙又跑了一趟,大夫听说了病症后,无奈地道:“我不会针灸,你们可以去找会针灸的大夫给他扎穴,兴许会有用。”
一家人都吓傻了。
大夫见状,安慰道:“不过呢,有的人不需要看大夫也能好起来,你们平时多给他捏一捏腿。”
这一次大夫离开时没有人去送,赵母哭了一场,眼睛都肿了:“这事没完,明伟帮夫人做事受伤了,他们怎么能不管?我去找你那个婶娘!”
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赵父也跟着一起。
可惜,两人到了周府之外,连人都没见着。一时间又急又气,可除了哭一场之外,他们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赵烟儿慢了一步,没能追上爹娘,她其实也想去周府来着。可是受伤的哥哥身边不能没人,她只能留下来守着。
“哥哥也是,你好歹把事情办漂亮一点,让周公子对你刮目相看,我……我的希望也大一点啊。”
赵明伟心里憋气,他还不够尽力吗?几乎积攒起来的所有肉麻的话都用上了,奈何陈婉晴不吃这一套啊。
再说,他已经这么惨了,妹妹还在嫌他没认真做事,气道:“有本事你去办啊!”
赵烟儿:“……”,
必须可以呀。
周夫人又好言好语劝了许久,始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