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吧。”
再可怜的人,如果没安好心,楚云梨都绝对不会接济。
孔二月还想再说几句,楚云梨已经不听了。
*
“她真是这么说的?”梁夫人的脸色特别难看。
孔二月带着俩孩子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是,奴婢绝对不敢有丝毫隐瞒。她说了可以给我药,但是解药不多,可能供不起两个人吃几十年。”
梁夫人不会允许别人跟自己争解药:“你没拿毒药吧?”
“没有没有。”孔二月连连摆手,“我说了要靠着孩子他爹养家,自然不可能对他下没有解药的毒。若是拿了药,她会怀疑的。”
梁夫人心里特别失望,头都有点疼了。
“滚吧!”
孔二月迟疑了下:“夫人,我觉得妹妹已经怀疑我了,不然,我们母女三人都这么可怜了,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给就这么把我们敢赶出来。”以前都会给点钱,没有这种空手回去的先例啊!,
楚云梨看着她不说话。
由于被盯着的时间太长,孔二月满脸的不自在,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四妹,我脸上有东西吗?咱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就告诉我嘛。”
楚云梨似笑非笑:“因为我给梁夫人下了毒。”
孔二月惊得张大了嘴,她用手捂住口鼻:“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富家夫人都那么善良,愿意把儿子的通房丫鬟好好养着吗?”楚云梨轻哼一声,“如果不是梁夫人的小命捏在我的手上,我早就死了。”
孔二月沉默下来,半晌才道:“你也不容易。”她忽然又来了兴致:“四妹,什么药那么好使?让富家夫人都得乖乖听话?”
楚云梨不答,笑看着她。
大概是楚云梨的笑容看起来挺和善,孔二月试探着道:“孩子他爹对我很不好,现在又看上了那个寡妇。如果我能让他乖乖听我的话,我的日子也会很好过……四妹,咱们是亲姐妹,你千万要帮我一把!”
楚云梨摆摆手:“我没有多余的药。”
孔二月厚着脸皮道:“你问谁买的?我自己去买……可能得问你借点儿钱。”
梁夫人身上中的毒,一般大夫都看不出来,哪怕楚云梨说了自己对她下了毒手,也得有证据呀。所有人都说梁夫人没有中毒,下毒之事自然就不存在。因此,楚云梨才会大喇喇的直言。
“这药买不到。”
孔二月追问:“是你自己的方子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楚云梨用手撑着下巴,发现孔二月嫉妒孔烟雨出来做丫鬟这件事情时,她就猜到此人不是真的遇上困难才撞上来,此时她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此人多半是受了梁夫人的指使来打听那张方子。
孔烟雨很注重亲情,她不喜欢自己的爹娘,但是对于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姐妹几人,都是能帮着帮,梁夫人肯定是打听到了这些事,才想了这样一个主意。
如果站在这里的人真的是孔烟雨,面对二姐的请求,她多半真的会将方子送出。
眼看孔烟雨不说话,孔二月眼神一转:“四妹,我绝对不会把这张方子外传的,只要做出了药,回头我就把它烧了。绝不让它落到梁夫人的手里,只是,你记得把解药的方子也给我一张。我一个人可养活不了两个孩子,孩子他爹还是得好好活着养活我们母女。”
楚云梨叹息一声:“果然,人是会变的。二姐,当年你多善良啊,现在也知道拿药控制别人了……”
孔二月听着这话不对,疑惑问:“四妹,原先你不止一次劝我反抗,劝我找曹家的长辈来做主。我听了你的话,但每次一还手,挨的打就会更严重。至于请长辈,那些长辈都各有各的家,就不爱管我们这个小家的闲事。我去哭了求了把人请来,孩子他爹当场答应得好好的,也转头该如何又如何。喝了酒之后,会怪我把家丑拿去外头说,下手还会更狠。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靠人不如靠己,求人不如求己!四妹,你千万要帮我这一次。”
楚云梨慢悠悠道: “我有毒,但是没有解药的方子,解药我有几百颗,你确定要给孩子他爹用上?”
“啊?”孔二月一脸不信,“你怎么会没有解药的方子呢?是不是骗我的?”
“爱信不信。”楚云梨摆摆手,“明天早上你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吧。”
再可怜的人,如果没安好心,楚云梨都绝对不会接济。
孔二月还想再说几句,楚云梨已经不听了。
*
“她真是这么说的?”梁夫人的脸色特别难看。
孔二月带着俩孩子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是,奴婢绝对不敢有丝毫隐瞒。她说了可以给我药,但是解药不多,可能供不起两个人吃几十年。”
梁夫人不会允许别人跟自己争解药:“你没拿毒药吧?”
“没有没有。”孔二月连连摆手,“我说了要靠着孩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