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你打算怎么办?”
孙成河哑然。
楚云梨催促道:“回答我!”
孙成河不得不答:“那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我能怎么办?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难道我还能把人杀了?杀人触犯律法!”
楚云梨点点头:“我知道了。”
上辈子高连宝到临死的时候才知道这些都是小姑子的算计,她就想要知道,如果孙成河提前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对付孙妙柔。
现在看来,不会!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两日后,阿雪下地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来给楚云梨请安。
彼时楚云梨在用早膳,闻言头也不抬:“不见!”
没多久,阿珠去而复返:“主子,人在门口跪着呢。说是今日必须要给您敬茶,感激您的一片善心,如果您不见她,她就长跪不起!”
楚云梨呵呵:“不是只想求一个容身之处么?非要给我敬茶,是想让我承认她的身份?这如意算盘打得,当天底下只有她一个聪明人了。爱跪跪着吧,谁也别劝,我看她能跪到什么时候?”
阿雪当真是坚韧,她早上起来连口水都没喝,据说是想敬过茶之后侍奉主母用早膳来着。结果没能进门,她这一跪,直接跪到了下午孙成河回来。
也巧得很,孙成河刚刚回到院子门口,阿雪就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孙成河气急:“谁让她在这里跪的?”
阿珠解释:“她要进去敬茶,主子身子不适推了,她非说要见到主子才肯罢休,然后就这样了。”
孙成河:“……”
“你们都是瞎的,不知道把人扶回去么?”,
楚云梨摇头:“不难受。”
怎么说呢,孙成河是个厚道的人。
上辈子他多半也是被那两个丫鬟算计,但是,他怜惜丫鬟命苦,没有和她们计较,而是把人留在了身边。
阿雪上来就撞得头破血流,又说自己命苦,孙成河知道这件事,多半也是同样的做法。
孙夫人心里很慌,很害怕孩子出事,她立即道:“这件事情还没定论,咱们不能信那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刚才我已经让人去找成河,他多半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你千万别慌,别怒,别生气,尽量心平气和。”
事实上楚云梨一点都没怒,也没慌。
可就是这样的平静把孙夫人吓得不轻:“宝,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不要吓我。”
楚云梨叹口气,看了一眼阿雪离开的方向:“那天我听到你教训妹妹,我就猜到了会有今日。妹妹那个人……说好听点是执着,说难听点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打定了主意要为难我,高家那边想不到办法,她一定会从别的地方达成目的。果不其然,有心算无心,夫君也是被算计了。”
孙夫人张了张口。
“不会吧?”
嘴上在否认,但是她却不敢细查。
恰在此时,外头有了动静,几息过后,孙成河闯了进来。
“娘,那个女人在哪儿?”
孙夫人面色复杂:“刚刚在这里撞得头破血流,我已经让人扶下去了。成河,这件事蹊跷……”
孙成河啊了一声,转身就走,出门后急切地问:“人呢?”
见状,孙夫人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孽障!”
不知道是骂孙成河,还是骂孙妙柔。
楚云梨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后。
孙夫人不放心,也起身撵了上来。
前面的孙成河知道了阿雪的落脚处后,慌慌张张奔了过去。楚云梨走得不紧不慢,孙夫人想要去前头找儿子,可又不敢丢下儿媳妇一个人。
在儿子和儿媳妇之间,她选择了陪着儿媳,事已至此,她再着急也不会改变事情真相,还是要抓紧如今现有的……比如孙子!
一路上,孙夫人都在喋喋不休,劝儿媳妇放宽心,又保证说不管有多少女人进门,没人能越过高连宝。
由于阿雪的伤势有点重,大夫说最好不要挪动。若不是将阿雪留在主院不合适,下人们都不会挪这么远。
阿雪就住在主院不远处的水榭中,如今这个天气,水榭特别凉。孙成河进门后,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皱了皱眉:“多点几个火盆。”
下人们出来拿火盆的时候,婆媳俩也到了,孙夫人听说了儿子吩咐下人干的事,皱了皱眉,到底没阻止。
“成河,我有话跟你说。”
孙成河已经在询问阿雪的伤势,得知人很可能清醒过来,没有性命之忧,他才放松下来,才得空回头看向母亲。
当他看到母亲旁边的妻子时,担忧阿雪出事的慌张褪去,满满都是心虚。
“夫人,你听我解释,这是个意外。昨晚上我明明让人守好了门户,可是我醒来后,这女人还是躺在了身边。”
孙夫人接话:“这也是我想说的,成河,你很可能是被人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