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告状去衙门啊,再说,我好像听说你们之间已经取了婚书,那你们就是夫妻,衙门也不好管你们的家事吧?”
“我要和离!”白氏大吼,“那都是那个男人逼我的,他给我们婆媳俩下了毒,我们要是不答应取婚书就会死。”
楚云梨愕然:“你确定是中了毒,不是被他们给骗住了?”
白氏咬牙点头。
楚云梨有些惊奇,这世上确实有不少人懂药,她面色一言难尽:“你可真倒霉。”
白氏哭了出来:“罗娘子,以前我不该欺负你,你就帮我这一次。”
罗丫头经常被欺负,从来就没有被这个大嫂看得起过,她和女儿在家里的身份就是丫鬟!
楚云梨摇摇头:“我劝你去衙门一趟。”
白氏看她不帮忙,也不敢招惹她。
两人做了大半年的邻居,白氏已经看明白了,这个妯娌真的变了个人,她根本惹不起。张口就想要骂,话到了嘴边,还是再次咽了回去。
再说,只看在铁蛋兄弟两份上,白氏也不敢骂,更别提动手了。
她本意是想让有两个儿子在衙门里干活的妯娌压住那俩男人,眼看事情不成,只能自己想其他的办法。
为了摆脱两个男人,婆媳俩心力交瘁,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年,总算是将两个男人赶走。
在那之后,婆媳二人关起门来过日子。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一点不假,再加上婆媳俩原先那些不干净的名声,村里说她们闲话的人很多,也有不少闲汉经常摸上门。
莲花受不了了,后来又嫁了。
白氏没嫁,找了一个男人上门来,她发了狠心,想要把孙子供出来。可惜,男人不是这么想的,进门过后没多久,把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带进了门。
那之后,隔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吵闹。,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这话让父子二人眉头紧皱,铁继宗有些无奈:“奶,我们这一路可是逃命。比逃荒还要艰难,咱们只能自己靠自己,我哪里扶得动你?”
铁老婆子一脸难色:“你们要是不扶,我根本走不动啊。换着背……”
她死死拽住铁继宗的胳膊,纤细的手指像是尖爪一般,铁继宗想要不闹出丝毫动静地把她甩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他自己在这密林中奔逃都已经很难了,再背一个人,哪里还跑得动?
铁老婆子看到儿孙的神情后,咬牙道:“你们要是敢不管我,我就大喊。”
此处距离他们干活的地方没有多远距离,那些矿工所住的窝棚不超过一里地。如果她真的张嘴喊,很可能会惊动那边的人。
如果工头追来,再想要逃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并且,逃第一次,工头毫无防备。若是被抓回去,工头肯定会紧盯他们父子,再想要离人群这么远,肯定不可能。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铁开文当机立断:“我先背一段路,然后你背。”
铁继宗只想赶紧离开此处,忙不迭点头,弯腰将老婆子扶到父亲的背上。
一个背着,一个扶着,三人在密林里穿梭,都跑了好一会儿了,忽然听到山上有人在喊。
他们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几人的事情被发现,也不敢耽搁时间回头去望,加速狂奔。
没多久,他们下到了山底,身一处山坳之中,此处几面都是高山,铁开文稍微辨别了一下,顺着山坳往山垭口爬去。
背着人下山不算累,这背着人上山,就真的很难。铁开文累得大口喘气,呼吸像是扯风箱一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继宗,我受不了,你背一段。”
铁继宗不愿意,不过身后的声音已经到了半山腰,好像真的追来了,这也不是争辩的时候。他飞快将人扛到了自己背上,老婆子刚刚压过来,他就感觉背上一沉,本来就重的双腿像是灌了铅。
这还怎么逃?
他想要把人扔下,又怕老婆子在那些人追来时告状,咬牙抓着路旁的野草往上爬。
父子二人拼尽全力爬到山垭口时,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接下来一路都是下山,要比方才容易得多。
而此时,追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山坳之中,正在往上爬。隐约还能听见“站住,从轻发落,抓到会被杖毙”之类的字眼。
“爹,我背不动了。”
铁开文只得将老娘背起。
父子俩都以为下山会很容易,结果一开始下山,他们很快发现,刚上过山的双腿极速下山根本就是颤抖的,路又不好走,两人还没走几步就摔了三次。
本来可以爬起来就跑,却又要顾及铁老婆子,弯腰背人特别耽误时间。
尤其铁老婆子有腰伤,每一次摔倒后都哎呦哎呦直叫唤,别说等她爬,父子俩去扶她,她还各种磨蹭。
在又一次摔倒后,铁老婆子趴在地上又不动弹,等着父子二人去扶……倒不是铁老婆子不起身,而是这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