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和徐医生闪婚后 亲吻

樟的指导,于清溏揭下防水胶带。

伤痕布满手腕,细细密密的,极个别有缝合的痕迹,看着不深,也不妨碍心疼。

到底要多少勇气才能换来镇定,在自己手腕割下数刀。

于清溏:“别再伤害自己了。”

“嗯,都过去了,先换药。”

于清溏把药水点在缝合线上,“你这里是谁缝的。”

徐柏樟:“钟严。”

“和你缝的不一样。"

很明显,徐柏樟的技术更高些。

“正常缝合都是这样的。”

这是徐柏樟认识钟严以来,他缝得最认真的一次。认真就会慢,慢到让他心烦。

于清溏有点骄傲,“我先生在这方面也是唯一?”

徐柏樟:“还好。”

技术不难,手法不易。

于清溏缠上纱布,“会不会留疤?”

“过了恢复期就不会。”

"还是我先生厉害。”

嘴上着玩笑话,于清溏却在后怕。

即便徐柏樟和他解释,割伤的地方不伤及筋骨、也没有血管脉络,不疼更不会有后遗症,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想起了幼年时的徐柏樟,曾无数次在自己身上割下的伤。到底怎么做到,他不懂。

换上了透气更好的绷带,于清溏手心还握着沾血胶带。

于清溏解开徐柏樟胸前的纽扣,低下来碰他胸口,轻吻上面的疤。

吻着吻着,就吻出了潮湿和咸涩。

眼泪拉长了五官,融化了嘴型,鼻腔里有酸味的呼吸。

“清溏,没事,别哭。”徐柏樟托他下巴,帮他吻掉泪痕,又去占据嘴唇。

这次的亲吻并不温柔,稍微带着些蛮横,冲动灌进血液细胞,心脏极速收缩,全身都在生热。

徐柏樟从他衣摆里滑进去,在他受伤的皮肤周围触碰按动。

亲吻不停改变方向,专朝他敏感区域游走,下巴、喉结、锁骨、胸口,不仅吻他,还会咬。

“啊嗯!”于清溏仰着脖子,轻声呼息,全身血液在躁动。

“小点声,别把爸妈吵醒。”

有的人一面让他小声,一面又在引诱。

明目张胆,毫不手软。

于清溏咬紧嘴唇,扯徐柏樟的长裤。

松紧带轻易拉开,伸进去的手被人按住。

于清溏急躁,咬他下巴,“干什么?”

“你有伤,这两天不行。”徐柏樟把他的手抓回来。

于清溏被惹得很烦,他发现徐柏樟那里比自己还急迫,“不行还招惹我。

徐柏樟拨开衣领和纱布,“我担心筛查不全,想试试极限心跳,排查你的心肌功能。

“哦,所以刚才只是治病?”于清溏身体里装着火山口,用膝盖顶他蹭他

徐柏樟按下去,“再勾我会疯。”

“到底是谁勾谁?”于清溏又去弄,“专往我敏感区域碰,故意的。”

徐柏樟嘴角被小吹开,“我错了,慢慢还。”

“谁跟你慢慢,我没同意。”

徐柏樟狼狈不堪,把人往床上抱。

于清溏急忙推他,“别,手还伤着。

于清溏坐在床上,勾着徐柏樟的脖子往后,逐渐从坐到躺。

徐柏樟弯下腰,跟着上了床,单手撑着床板,支在他正上方。

于清溏关了灯,深夜里,眼睛像抛光。

近在咫尺间,于清溏脱下睡衣,从他肩膀划开,丢到了床脚;又去脱睡裤,挂在他腰上;最后把内裤丢在他肩膀。眼前看似漆黑,但于清溏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哪里敏感、哪里柔软、哪里碰会热、哪里又会喘,他不用眼睛也能看。于清溏不说话,头顶有徐柏樟潮湿的鼻息,下面有他加速的心脏搏动。

“要帮忙脱吗?”于清溏屈起腿,膝盖滚在腹肌。

徐柏樟小腹收紧,用意志力屏吸,“谢谢。

上衣从肩膀滑落,和于清溏的内裤卷成一团,丢进床尾。只是脱掉上身衣服,徐柏樟却觉得下身被堆满。于清溏伸长了手指,在他皮肤上划,一次不过瘾,他要划无数次,专挑他怕痒的区域。

徐柏樟服了软,把人搂进怀中,“清溏,放过我。”

"下不为例。"

“我努力偿还。”

“看你表现。”

于清溏躺在徐柏樟怀里,去触摸他胸口轮廓。

心脏最中间的位置,不大不小的三厘米伤。于清溏没见过它划开前的模样,永远不会忘它后来的针眼和刀痕。每摸一毫米,都刺痛他成倍多的心。

徐柏樟感受他的抚摸,也能体会心疼。

疼到于心不忍,他抓住于清溏的手,“睡吧,好么?”

“柏樟。”

“我在。”

“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你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