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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医生闪婚后 夹腿

刚刚开始。

徐柏樟不仅录下了广播剧的内容,也保存了后续的交流。

徐柏樟拆掉耳机,点了暂停,“睡吧。”

他关掉床头灯,平躺在外侧。

于清溏闭眼酝酿困意,但他坚信,徐柏樟不会轻易放过他。

躺了没五分钟。

“清溏。”

徐柏樟声音能划亮夜晚,哪怕过去十二年,还是让他迷恋。

“嗯?”于清溏能感受到发抖的喉咙。

“你拉黑我以后,做了什么?”

“出去帮妈摘菜。”于清溏试图做些无意义的解释,“当时妈突然回来,我很心虚,也很紧张。”

不敢呆在卧室,不敢面对父母,更不敢面对网线对面的人。

有未平息的兴奋,又觉得羞耻。

“如果妈没有回来,你会不会没那么快删掉我?”

“也许。”

为满足欲望,明知不对,还恋恋不舍。

“骗多久,想不想见我?”

“我不知道。”

他不敢想。

于清溏有意转移话题,“你呢?我拉黑以后,你做了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反思发生了什么,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被拉黑,还说些有漏洞的话。

他躺了整整一天,直到被酒店前台打电话通知,再不退房,要付第二天的房费。

于清溏:“你没错,错的都是我。”

徐柏樟握住他的手,“你那天做了吗?用手。”

十八岁的年纪,在于清溏的概念里,这种行为非常可耻,至少他不该这样。

“清溏,回答我。”

于清溏指尖抠进手背,“做了。”

“后来呢?没有我的时候,做过没有?”

“没有。”

徐柏樟把人翻过来,用膝盖压他小腹,“你难受了怎么办?用工具吗?怎么用的?”

“没有、没用过。”于清溏摇头解释,“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是十一年,不是十一天,我不信你这么能忍。”浴袍带被抽离,徐柏樟压过来,咬他肩膀,“清溏,别撒谎。”

于清溏仰着脖子,血液在皮肤里烧得滚烫,“夹腿,夹腿就、没那么难受了。”

“怎么夹?”徐柏樟手往里滑,“夹给我看。”

“柏樟,别。”

“清溏,叫我学长。”

“学长、这样不行。”

“于清溏,这也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