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感受到它了。”
柔软贴近姜梨唇前,仅差分毫,便要触到。
骆亦欢贴近耳尖,诱惑似的浅笑,抚过背脊后几欲振翅的蝴蝶,如恶魔低语一般。
“舔爽了,我们便来玩玩你留下的东西好吗。”
“这是,姜梨的奖励。”!
骆亦欢顺着松垮的裙摆急不可耐地抚了上去,掌下已然触碰到了滑嫩的肌肤,软舌一下又一下描过漂亮的唇线。
嘴上的口红本在回来的车上便早已被骆亦欢吃了个干净,现在却是自己又在这张温热的唇瓣上着色。
两人吻得热烈又深入,肤与肤离得极近,姜梨那腕上的铁链也一上一下地响动着,咯到了骆亦欢平直的锁骨之上。
隔着一层布料,铁链磨擦着凸出的骨,一开始是无足轻重的痒,像片片羽毛挠过;挠多了,皮肤也开始唤起疼,表面或深或浅的浮现出疼痛的红。
肩上的疼意愈发明显,隐隐已经有了被磨破的滋味,骆亦欢却是不管不顾,只往姜梨跟前凑着,甚至手臂继续往前探着,肩骨撞在铁链上,厚重的一声。
被姜梨发现,忙将这只手悬在空中,铿铿的响,手腕也随着人的动作颤着,像紧绷在空中的一条丝线,绷到极致。
一下下地吸着,薄薄的下唇被紧紧缠着,艳丽的红色人为地覆了上去,空气中,那粒唇珠轻微颤抖着,清晰可见几颗牙印。
骆亦欢又啃又咬,眸中幽深的光芒闪烁着,望着姜梨脸颊之上随着缺氧而显露地越发明显的绯色红晕,眼角都溢出了生理的泪水。
似乎下一秒便要因为这一吻而晕过去。
骆亦欢是渴望这件事的,但今夜还很长,长到现在这般甚至都不能被她称为餐前的小甜心。
紧紧吮了一下舌下的唇,依依不舍地放开。
放开,却是只放开一点。灼热的吐息喷在姜梨脸颊一侧,眼神像一滩黑沼,乍一接触上便黏腻地附在你身上。
用力挣扎,却只是越陷越深,埋入这一层。
那一小块肌肤本就滚烫,被这人的呼吸打在那处几乎要将浅薄的一层皮都要烫没,姜梨搭在骆亦欢肩上的手腕有些无力地推着。
一点都没推动。
推不动,那就这样吧。
唇角有银丝缓慢向下流着,姜梨舌尖一勾,将那一抹水光舔去,灯光虽暗,她却看清了面前人滚动的喉骨,连带着筋络都跟着提起。
心底还有些对于刚刚骆亦欢流氓逻辑的气愤,姜梨故意开口刺她;“怎么不继续问了,比起黎祝的吻技,是不是你的更好。”
“嘶。骆亦欢!”
狗东西!链子猛烈地在房间内响起来,抖个不停,姜梨一手抵在骆亦欢肩膀,另一手拍在她脸颊,试图让这个人松嘴。
不放,嘴下越发用力,姜梨嘶嘶呼着疼,感觉脸颊都快被这疯狗给咬出血了。
脸颊上没什么肉,骆亦欢扑在姜梨身上,双手扒住她肩膀,上下牙用足
力气叼起脸颊肉,恨恨磨着咬着啃着。
几乎是将脸颊上的软肉当作是骨头一般,下了狠力道去折腾。
吻技。吻技。吻技...你居然和黎祝接吻了!
你竟是连一丝一毫属于我的东西都不肯为我留下。
眸子里光暗交映着,血丝弥漫,满是陷入疯狂后的阴鸷神色,心间的那把火直冲脑门,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骆亦欢只想将心中的愤懑都咬入面前的脸颊。
疯狗。
“松嘴啊你!”
骆亦欢一动不动地继续咬着,随着姜梨的挣扎眸底反而越发地兴奋起来,发丝垂下扫来扫去,闹得人痒的很。
裸.露出的皮肤被一再地搔过,姜梨却不敢动一动。她一动,脸上被骆亦欢牙齿咬住的肉也跟着一起扭动,拽得生疼。
推也推不开,喊也喊不动,明目张胆的上脸,甚至伸出舌尖开始舔了起来。
姜梨服输了。
“初吻是你!二年里也没亲过别人!别咬了别咬了!”
她这声一嚎,脸上咬住自己的牙齿总算是松开了些,姜梨也得以把自己的脸蛋回来,嘶嘶作响呼气,只觉得脸上的痛感都快被这疯狗给咬没了。
狗东西!
看着撑在自己腿上,又缓缓地凑过来的人,姜梨怕了,铁链声响,手掌将面前的脸蛋包了个全,无奈极了。
“骆亦欢,你能不能对我有一点微末的信任。”
黢黑眸子里阴森森的目光直直地望了过来,姜梨想起自己的事迹,闭了嘴,换了个新说法。
“你能不能对自己多一些自信,脸美钱多,年轻有为,对我也很好,你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骆亦欢幽幽开口:“是啊,我这么好,你还是抛下了我,去找了另一个人美钱多还年轻有为的人。”
从刚刚到现在,骆亦欢脑子里对于自己和黎祝的关系,似乎都莫名的坚定——坚定自己和黎祝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