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慵懒靠在门板,轻巧吐露出一句又一句无情话语的路朝欢,气极反笑,“好,路朝欢,你好得很。”
她知道路朝欢今晚恼火,但是,一言一语地轻易将两人的关系尽数折断,不愿同她好好说话的人也是路朝欢。
如果路朝欢不会好好说话,姜梨觉得,那就换一个方式让她好好说话。
搭在肩头的手臂毫无惧意地撩着她发丝,被拉长的眼尾笑得像只坏心眼的狐狸,薄薄水红的唇釉衬着勾起的嘴角。
一只勾人的花蝴蝶。
捏在掌心里的手腕被松开,路朝欢倚着门板的后
脑勺被迫脱离,脖颈被姜梨掐着上带,胸前贴得紧紧。
眼底已然是旋开的通红血丝,被路朝欢气的。
“路朝欢,想当只要身体的情人,那一会儿就拿出情人该有的觉悟。”
“觉悟?”看着面前这双盛满怒气的眸子,路朝欢不留余地地挑衅,“难道不是姐姐一直没有做到位吗?”
唇间呼吸一滞,姜梨眉宇的火气压得更实,看着眼前眸光微闪的人,嗓音低低,蕴着席卷而来的风雨。
“好。”
一语完毕,欲海翻滚。
圣诞夜的欢声笑语自窗外时不时地塞进热气滚滚的房间,深沉而悠扬的音调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路朝欢被死死按在门板亲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叮铛声响,熟悉的庆祝曲子在耳边响起时,她才突然想起——
今天是她和姜梨认识后的第一个圣诞夜。
如果没有这些小插曲,她们此刻想必会在街道上开开心心地逛着,过一个十足温馨的夜晚。
唇瓣又被人狠狠地吮过一口,路朝欢的心神自圣诞夜上转了回来,身上微凉,穿着的长裙早已被人扯下丢去一旁。
她身上寸衣不留,姜梨却是穿着整整齐齐。
只留给她一句“不是你说的爽了就行吗”,姜梨转而便在她身上开始完成自己的“工作”。
不是说她做的不到位吗。
姜梨咬着牙,只将自己当作替她纾解的工具人,要路朝欢在她手下求饶,要路朝欢流出漂亮的泪花,要悦耳的低低声音不停。
两人唇舌之间的呼吸争抢,姜梨渐居上风。
实践是最好的老师,也是获取经验的最好来源。
姜梨将路朝欢对她做的,尽数在路朝欢身上实践,大块的晕红一点点从脸颊盖满,升温燥热。
“姐姐只会接吻吗?”
呼吸不曾喘匀,雪白色的起伏在夜里泛着微光,路朝欢随手将耳边垂下的发丝别去一旁,另一只手腕仍旧被摁住门板。
唇瓣被吮吸得通红,嘴上抹的唇釉一部分被姜梨吃掉,另一部分则是作为涂抹的材料,以路朝欢的身体为本,绘了一幅水红的画。
此刻,姜梨看着路朝欢指尖在身上游走,是她刚刚绘过的唇釉痕迹。
蘸取了水色的薄红,由唇瓣上提来的颜色不免带着些主人的难缠模样。
一条长长的红丝像是在水波里轻晃,浅浅淡淡的流过微红,直达心脏。
心脏之上,被人轻飘飘地刻下一颗梨的形状。
指尖停留处,便是它的痕迹。
路朝欢正想垂眸去看时,腰身被人急切一抬,双腿轻松勾住姜梨,后脑勺被人强硬地摁在肩头,不允许她动弹。
似乎是不满她刚刚的思绪走神,要她全然将自己托付。
不过,路朝欢想起刚刚姜梨在她心上绘时的模样,余光之中的通红耳尖,轻轻一笑。
姐姐还真是...又纯又涩。
咚~咚~咚~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背脊微微震动,姜梨将将要抵住的指尖与姜父疑惑的呼喊声在同一时刻发生。
“梨梨,你和朝欢在房间里干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姜梨瞬间掐紧,几乎是瞬间她将视线投向此刻赤/裸的路朝欢。
眸光微震,姜梨想要将路朝欢放下去找件睡袍给她披上,怀里的人却并不配合,甚至可以说是将她人为拽回。
“疯了吗?老爸就在门外!”
两片唇瓣将将要贴上,姜梨伸出手去慌忙挡住,低声在路朝欢耳畔咬着耳朵轻喝,眉头微皱。
对比起她的慌乱,路朝欢倒是十分自然,颇有闲心地想要同她接吻。
门板后没有传来移动的脚步声,意味着姜父并未离去。
而现在的她们,以绝对亲密的姿态搂抱在一起,姐姐拥着赤/裸的妹妹,就在敲门声的刚才,即将进行一场火爆的x爱。
但姐姐似乎现在不准备继续了。这怎么可以呢?
这可是她精心为姐姐准备的大戏。
“门外站着叔叔,门里你在上我。”
“姐姐,怎么样?这就是刺激的姐妹情人哦。”
“我做的到位吗?”
路朝欢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思,在姜梨沉下的眸光中弯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