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开口时将离欢击得脸色一白。
淡粉的薄唇在离欢眼中张张闭闭，吐露出一句轻缓话语，内里无情。
离欢咽着喉尖，听到姜梨轻轻说，“被我养在家里的金丝雀，现在也学会不乖了吗？”
被直白揭露的隐晦事实，叫离欢脸色苍白，看着似乎同姜梨脸颊颜色相同。
眸底光亮暗下，离欢哑着嗓子，艰难地挤出一句，“不是”。
她否认着，却不知道是在否认着她是姜梨的金丝雀，还是她并不会不乖。
只有离欢知道答案。
完成任务，姜梨果断收手。
眼前离欢一副要被她摸哭的模样，姜梨也有些不好意思，欲盖弥彰地将指尖在鼻尖擦了擦，雪松香露。
看着她的动作，离欢眸底水汽更重，握在背后的手腕捏紧，青筋崩出。
姜梨，在闻她xian体的味道。
身后久等的管家不着痕迹地上前提醒：“大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姜梨点头应了声，刚想转身离开，身后的离欢显然是将她的话当作拒绝同行并没有上前。
想了想，姜梨翻开手里的小包，从夹层中取出一张卡递给离欢，哑光材质的定制卡面，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看着递到面前的卡，离欢从姜梨的表情中确定这是给自己的卡，迟钝地接过，疑惑开口：“这......”
姜梨身子稍倾，拉近与离欢的距离，“这是我的副卡，之前就想给你了，今天终于记着了。”
指尖点点下巴，姜梨看着离欢脸上犹豫的神色，思绪一转，悄声俯到离欢耳旁。
“你可以用它去我喜欢的店里给我买东西，我喜欢你的信息素，我希望你送我的礼物会有你的味道。”
“你随时都可以去。”
悠悠抛下两句话，姜梨转身离开。
只独留红透耳尖的离欢站在原地，捏在那张还残有姜梨香气的卡面站在原地，渐渐捏紧抬起。
入了魔般，将唇瓣凑近姜梨的卡。
上面有淡淡的昙花香。！
成倍增长的冰凉雪松在燥热血液中奔腾，抛去最初的清冷后，现在已然露出了Alpha藏于内里的攻击性。
在夜幕的衬托下悄然绽放的昙花被倾来的雪松所覆，清冷与馥郁彼此交融，淡雅的花香增了冷意，□□的雪松多了软香。
即使离欢记住自己的身份极力保证不叫姜梨难受，情入深处，高达99%的配对度终究会叫她失控片刻。
注入的浓度超出了姜梨的可接受度。
“过去，你...退出去...”
雪松侵入，清凉一时占据了双方争斗的上风，姜梨瞬间翻脸不认人，手掌开始软软推搡着路朝欢。
比学校里的野猫挠她手掌的力气都要弱。
但这依然是姜梨表示出的拒绝。
协议第一条：无条件服从姜梨一切命令。
即使那沾了她味道的昙花释放着不放她离开的浓郁香气，离欢清醒地记得双方协议，颤着长睫缓缓退后。
她不喜欢姜梨，但信息素耀武扬威地要同她示好。
在离开了昙花的包裹后，离欢的信息素显然十分不满，伙同她的心脏向她发出谴责，一阵阵惹人掉泪的酸涩直从心尖传来。
咬着下唇垂着眸子，离欢逃避着面前那双清泉耀耀的眸子，将自己眼底的赤红全力压下，指尖用力到掐进肉里。
对于姜梨动情，这绝不可能。
之后断断续续发热的姜梨更是让离欢沉默，心底情绪越发沉下。
她自觉找到了姜家为何要花费代价找上她的另一个原因。
姜大小姐的难伺候，也只有她这样被捏住软肋的人愿意接受吧。
信息素不能注入过多，会疼；信息素注入太快，会疼；牙齿咬下不能太快，会疼......
若是应和地稍慢一些，便会招来姜大小姐小猫一般的“伺候”拳头。
断断续续历时一个月的首次发热即将引来结束，离欢也终于从这堪称痛苦的信息素注入中抽身。
偶有恍神间，离欢会下意识地搂紧手臂，刻在身体里
的记忆。
是姜梨抱在怀里的感觉，哪哪都是软的，比离欢所抱过的任何玩偶都要更软更香。
下一秒，这样的想法便会被离欢摔飞。
对于姜大小姐这样麻烦又难伺候的人，保持单纯的交易关系对离欢而言再好不过。
多余的越界想法，绝不能有。
麻烦的姜大小姐对于奉行简单直接的离欢而言，很麻烦。
就像现在，她向这位大小姐解释着回学校的原因，理由很简单又很真实——她需要回学校上课，她是一名需要通过高考改变命运的学生。
理由十分正经，按道理来说并不会有人拒绝这位乖乖学生的读书请求。
但姜梨偏偏不按道理出牌。
听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