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沉默了片刻,闷闷地说:“不想。”
周宴行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
但对方的手法很专业,并不包含一丝一毫的情|色意味,池湛只能专心,而之后被按到伤处时,便完全没心思胡思乱想了。
岑迟见他忍得太过辛苦,半张脸都埋进了被褥里,只露出小半张弧线优美的轮廓,身体微微发抖,却一声也不出,眼神微微黯了下来。
手下动作更轻了几分。
就在这时,周宴行进来了。
岑迟收回了手。
“没有内伤,但需要卧床休息,三天到几周不等,具体情况还要看他的自愈能力。”
周宴行却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道:“那他为什么这么疼?”
“或许是怕疼体质。”岑迟道,“如果明天还是疼得厉害,来我这里再复查一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只有池湛一个人郁闷至极。
你们两个说话之前,能不能先把衣服给我放下来?
“那现在呢?”周宴行说,“他现在还不能走路。”
“现在应该先按摩一遍,但他实在有点怕疼。等会再把衣服放下来,药油还没干。”岑迟摘掉手套,道,“先让他休息会吧,下班之前如果还不能行动,再给我打电话,今天有些忙。”
“嗯。”周宴行道,“谢了。”
听到那句“有点怕疼”,池湛又忍不住窘迫了起来,脸颊微微泛红。
果然还是没能掩饰过去……
两人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熟稔,显然关系很好。岑迟在一旁收拾医药箱,听池湛问他:
“谢谢,医药费是多少?我转给您。”
大概是因为疼得厉害,他的声音有些微弱,只有岑迟听到了。
而周宴行正在找空调遥控器。
“不用客气,你是周宴行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岑迟同样轻声道,“不过,的确要加个联系方式,之后有需要再找我。”
池湛愣了一下,说好,他原本也打算和岑迟加个联系方式,没想到是对方先提出来。他拿了一旁的手机,岑迟扫了他的码。
不过,什么叫“你是周宴行的人”?
池湛自己说是开玩笑,但岑医生的语气……
好像是认真的。
为了扫码,岑医生微微俯下了身,冰凉的细链不经意间在池湛的侧脸扫了一下,蜻蜓点水般。
有点痒。
“滴”一声轻响。
添加成功。
“如果想快点好,最好还是来做按摩,不能怕痛。”岑迟很快起身,摇了摇手机,冲池湛浅浅一笑,道,“下次见。”
池湛还没来得及回应,周宴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赶紧走,你不是忙么。”
岑迟离开了。
门关上了,房间里只有周宴行和池湛两人。
周宴行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室内明显更暖和了,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知道在做什么,池湛想看,可惜他没办法转头,只得另起一个话题,道:“周总,那我的辞职报告——”
“啪嗒”一声轻响,周宴行将遥控器扔在桌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池湛,你是真想辞职么?”
他的话里带着些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问。
池湛却是十分诧异。
以周宴行强势的性格,向来不会问这种问题。
而且头一回没有叫他“池秘书”,而是叫了他的全名。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心口微微一动。
“可我已经……”
池湛还没说完,便被周宴行打断。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想还是不想。”
池湛沉默了片刻,闷闷地说:“不想。”
周宴行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
但对方的手法很专业,并不包含一丝一毫的情|色意味,池湛只能专心,而之后被按到伤处时,便完全没心思胡思乱想了。
岑迟见他忍得太过辛苦,半张脸都埋进了被褥里,只露出小半张弧线优美的轮廓,身体微微发抖,却一声也不出,眼神微微黯了下来。
手下动作更轻了几分。
就在这时,周宴行进来了。
岑迟收回了手。
“没有内伤,但需要卧床休息,三天到几周不等,具体情况还要看他的自愈能力。”
周宴行却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道:“那他为什么这么疼?”
“或许是怕疼体质。”岑迟道,“如果明天还是疼得厉害,来我这里再复查一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只有池湛一个人郁闷至极。
你们两个说话之前,能不能先把衣服给我放下来?
“那现在呢?”周宴行说,“他现在还不能走路。”
“现在应该先按摩一遍,但他实在有点怕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