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却也亡于农民起义。
这个时候的朱元璋不知道这些,他对天幕上所展现的“好东西”很是向往,但对那个国家远超过往的民本思想生出些恐惧。
只是时间长了,他也意识到担心没用,便有些破罐子破摔——因为谁也管不了天幕播什么,谁也没办法把天幕给遮住。
堵不如疏。
再说兴许往后还能有更炸裂的消息呢?
朱元璋咬着后槽牙想着。
——
“好了,今天的学习就到这里。”邵新安说着,将手中订好的A4纸放在了桌上。
围着会议桌而坐的律师们合本子的合本子,收笔的收笔。
邵新安咳了一声,接着说:“趁今天大家都在,戴霖接了一个涉恶案件,依照涉恶案件集体讨论制度,我们把会开了吧。”
众人:“……”
他们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多坐一会儿而已。
蒋琳拿着拍照的相机从门口走了过来,朗声道,“各位律师,一会儿我们还要拍几张照片,麻烦大家换一下座位吧?”
律师们都习惯了,拿着笔、笔记本、一次性杯子,开始交换座位。
蒋琳扭头看邵新安,犹豫了十几秒,“主任,你能换一件外套吗?”
邵新安:“……换不换没关系吧?”
蒋琳说:“最好还是换一下。”
天幕下的人们看着他们的一系列操作,大惑不解:为什么要换座位?
为什么要换衣服?
蒋琳没法回答:“当然是不希望司法局的领导看到两场会议的照片,大家穿着一样的衣服,坐在相同的位置,从而觉得我是在造假。”
这也是造假造出来的经验了。!
题,而历史也证明,这一手段是有利的。
站在他身旁的吕雉看到他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就知道他想搞事,遂提醒道,“对于现在的大汉而言,应当休养生息、恢复生产。”
你有再多想法,也先憋着。
没有钱搞个屁的事。
刘邦笑道,“哎呀,我只是随便想想,我当然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但很多事,也许不必等到彻儿出生就可以做。
刘彻认真地听着长篇大论的“政治学习”,不过有一些词和句听不懂,他淡定地跳过,思考着那些听得懂的句子。
什么叫“dang的政策和主张代表了人民的根本利益和要求”?
什么叫“人民律师为人民”?
刘彻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一侧太阳穴。
天幕上那个国家,把“人民”这个词,放进了他们的国名、律法、官府机构,竟然也放到了“政治学习”中?
姜海蓝律师,并不是官吏吧?非官吏不止学习要忠于“dang”,还要学习“维护人民利益”?
他再一次深刻体会到,那个国家就是从上到下都在强调“人民”的利益。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这么看重黔首?
是,他也知道,他的强大帝国的建立,也有这些黔首在添砖加瓦,可黔首毕竟是黔首,给些好处也就罢了,做到……做到天幕上那个国家的那种地步,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
每每总是看得他心惊肉跳。
唐朝位面。
李世民是提出过“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一观点的帝王,他懂得百姓的力量极其伟大,懂得作为君主要依靠百姓,他也勤政爱民。
可他终归是一个皇帝。
皇帝俯身,能见多少百姓?
皇帝俯身,能见多少苍生血泪?
况且,他与他的子民,隔着的并不只是空间上的距离,而是阶级的距离。
李世民望着天幕上一边听课一边记录一边喝茶的律师们,叹了口气。
或许终我一生,都不能接受、理解,但,我做好当下我能做之事,我要比原本那个我做得更好,这点绝不会变!
其他的,就交给后世子孙去应付吧。
反正也不指望大唐能够千秋万世。
武周位面。
武则天叫上官婉儿执笔摘抄,她则颇有兴趣地听天幕上那个男人讲课,越听越觉得有意思。
虽然吧,她作为皇帝,也不可能真的将百姓当作儿女来爱护,她维护的始终是她自己这个阶级的人的利益,是她自己的利益。
但……他们是她可以“团结”的力量,他们可以为她所用,去对付站在她的对立面,要与她不死不休的那些人。
她这些年杀了多少人,提拔了多少人,她搞武举、殿试、糊名制,不就是为此?
只是做得还不够……
至于将来她
“团结”的百姓,会不会反咬她一口,武则天冷笑,朕也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明朝位面。
朱元璋是“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