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吧。”
常贵人摸了摸密贵人微微隆起的肚子,摸了好一会,她要是没小产的话,她的肚子可能比密贵人要大一些。
“妹妹的命比我的好。”
“姐姐,你还会有孩子的,别灰心。”
常贵人笑了笑,皇上在她小产之后都没来看过她,她都觉得皇上不记得她了,宫里年轻好看的小主那么多,皇上怕是不会再翻她牌子,不被翻牌子,又哪来的孩子。
“那就承妹妹吉言了,希望我日后还能有自己的孩子,妹妹这阵子没什么不舒服吧?”
“没有,只是偶尔觉得肚皮有点痒。”
“这是肚皮慢慢撑开了,所以才会痒,妹妹是生过孩子的人,应该知道这些吧,你也别常常挠它,小心挠破。”
“不会用力挠的。”
常贵人看着她笑了笑,“那就好,这天怕是要热起来了,妹妹在屋内也别用冰,小心冰块的寒气入体,怀孕期间一定不能生病。”
王秀花见常贵人细细叮嘱她,她脸上也闪着笑意,笑着应她,说她知道了,她不会让自己生病的。
常贵人原本还想提醒她注意入口的食物,别像她一样吃错东西,不过又转念一想,密贵人的膳食已经从大膳房那边转到钟粹宫的小厨房这边。
小厨房只负责密贵人的膳食,专人专厨,出了问题知道要找谁,除非他们不要命了,皇上还特意叮嘱荣妃一定要好好看护密贵人的胎儿L,真出什么事,皇上应该也会追究荣妃的责任,所以荣妃那边也得万分小心,保持戒备之心,尽量不让密贵人这一胎出事。
这就是皇上疼不疼爱一个人的表现,至少皇上在意密贵人,也在意密贵人的孩子,皇上会特意叮嘱。
入宫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不在乎皇上是否喜欢她,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最好是格格的,阿哥的话,她没有那么密贵人那么好运可以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
“反正我知道妹妹自己也会当心的,我也不念叨那么多,再过五个月,妹妹就能顺利诞下孩子了,估计会跟十五阿哥还有十六阿哥那么可爱。”
“嗯,还有五个月,快了,承姐姐吉言。”
王秀花在常贵人房中小坐一会儿L便回去自己房间,离得很近,每走几步就到了,刚坐下就觉得有些反胃,她示意念春赶紧拿痰盂给她,她对着痰盂开始吐起来。!
“臣妾记得杨公公是刚当上内务府副总管不久,好像是贵妃娘娘提拔上来的。”惠嫔目光扫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贵妃。
贵妃没想到今日这场戏是针对她的,本以为跟她无关,她也冷眼瞥一眼惠嫔,无论是给常贵人膳食里下红花,还是给十六阿哥喂木薯粉,都算是谋害皇嗣,两件事都算在她身上,惠嫔先前虐待十六阿哥的嫌疑一下子就可以撇清了。
“本宫是奉皇上的令临时协理六宫,先前内务府的副总管陈公公挪宫私吞贡品,被本宫查出,这种的人自然不能留用,而本宫看杨公公颇有能力,内务府副总管一职不能一直空缺着,这才让杨公公担任,说是提拔就言重了,本宫只是选贤举能。”
“那是不是贵妃指使杨公公两次谋害皇嗣的?”
贵妃脸色难看,难得睨惠嫔一眼,“惠嫔,你说话要有证据,本宫何时指使过杨公公谋害皇嗣?是不是杨公公指使的还不一定,仅凭罗公公一人所言,未免太过武断了。”
“罗公公被打成这样才肯说出杨公公的名字,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惠嫔,那先前小海子也是被慎刑司刑罚,说是惠嫔指使的,惠嫔为何不信?”
“那自然是嫔妾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
做过,那十六阿哥是密贵人的孩子,嫔妾待十六阿哥如何,密贵人是最清楚的,嫔妾绝无可能虐待十六阿哥,绝对没有指使过谁给十六阿哥喂不易克化的木薯粉。”
“惠嫔是说本宫指使杨公公的吗?”
“嫔妾没这样说,嫔妾觉得杨公公逃不了干系。”
“奴才没有,皇上,奴才真的没有。”
杨文斌哭喊。
“梁九功,你让人去搜查他们所住之处,这两人暂时关押进慎刑司,先留他们一条命,荣妃,你好好照料常贵人,还有密贵人这一胎,朕不希望有任何闪失。”
荣妃连忙应道:“臣妾遵命,臣妾一定好好照料常贵人,也会好好保护密贵人,臣妾明日让人从小厨房那边给密贵人单独做膳,让密贵人平安顺利诞下阿哥。”
皇上走了。
贵妃的心微沉,皇上肯定会让人细查杨文斌,一细查肯定能查到她跟杨文斌有所往来,既然是朝着她来的,怕是早就藏好陷阱了,说不定从杨文斌那能搜出什么不利于他们的东西。
她看着杨文斌被带下去,又忍不住扫了一眼惠嫔,说不定今天这一切都是惠嫔一手策划,一是能洗清先前她虐待十六阿哥的嫌疑,二是她若是被怀疑谋害皇嗣,皇上也会收回她协理六宫的权利。
常贵人那边还是小产落胎了,贵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