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好,见司空摘星再次提起称呼一事,有些不大高兴:“有哪里不对?”
“很不对。”司空摘星说。
其实杵在门口的无花大师和那不知名的姑娘也很不对劲,但他没有说。
这两人大约就是晓轻舟所说的“诱饵”了。
许清芸困惑不已,耐心几乎耗尽:“不过是称呼而已——”
“问题是,他是个男人啊。”司空摘星说,心想还得是他来说。
话音落地,几人反应各不相同。
雄娘子恍然大悟,所以他昨夜瞧见的……确实是晓轻舟的喉结。
无花先惊后疑,瞪着晓轻舟的身影上下打量,愈看愈觉得不对。
修长高挑的身材,骨节分明的双手,行走时坦然大方的模样……若没有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不会错认他的性别。
但他们见到晓轻舟时,视线第一时间被那张精致的面容吸引,衣着言行举止都是陪衬。
许清芸不可置信,提高音调:“怎么可能!”
司空摘星说:“你觉得我没被骗过吗?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许清芸回头。
漂亮美人表情平静:“我没想骗你。”
许清芸瞳孔地震,眼前有点发晕。
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雄娘子忍不住道:“许姑娘,你不知道他的性别,又是怎么与他达成合作的?”
“你闭嘴。因为晓姐、——晓谷主是个好人!”
许清芸改口得十分迅速。
步早露出笑容。许清芸是个很聪明的姑娘,有时候深究某件事不会带来任何利处。
许清芸道:“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都替我找到了答案。我反倒庆幸你是个男人。”
【支线任务:怀疑之心(已完成)】
游戏提示任务完成的声音响起,步早没有看任务奖励。
晓轻舟无奈地笑:“就算是男人,也不喜欢被淫贼闯进屋里啊。”
淫贼大师·无花面无表情。
采花贼·雄娘子冷汗直流。
金九龄嘶声道:“够了,究竟还要聊到何时?你身后那两位便是你找的新诱饵么?”
语气毫不客气,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
司空摘星侧目。
晓轻舟不理,径直走进屋中,院中数人面面相觑。
金九龄无精打采,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被无视,这令他很痛苦。
司空摘星眼神古怪,道:“晓轻舟说的淫贼便是那位雄娘子?”
那无花大师,是来劝晓轻舟不要折磨雄娘子的么?
不怪司空摘星如此想,无花大师慈悲为怀,不喜杀生,常做放生积福之事,司空摘星对这样的人一向心怀敬意。
许清芸冷冷道:“不止是他,另一个也是呢。”
司空摘星:“……啊?”
金九龄:“…………”
两人沉默,哑口无言。
死一般的寂静中,屋顶上瓦片骤然滑落,跌落在地,碎裂声清脆而响亮。
随后屋顶上冒出一个人影,声音震惊:“——啊???”
众人举目望去,那人头发微乱,腰侧别着酒葫芦,一副狂放不羁的模样。
正是追命捕头。!
晓轻舟没看他一眼,径直上前制住蝙蝠公子的手下,动作迅速,卸了此人下颚,令人不能自尽,一掌将人劈
晕,随后站起身,一脚将剑踢远。
长剑转了数圈,在金九龄脚尖前停下。
金九龄忍着剧痛俯身,捡起剑,握紧,随后直视不远处的年轻人。
此时的晓轻舟眼角的泪痣显露,粉衣如花,眉眼间微带笑意,更显姝丽,刺得金九龄双目发痛。
金九龄仿佛看见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长剑自他手中滑落,声音铮然,余音不绝。
在场众人无人不得出结论,金九龄已不会再提起他的剑。
无花与雄娘子都认得金九龄,也曾打过照面,此时见他形容憔悴,神色黯然,仿佛了无生趣似的,皆是心中惊疑不定。
许清芸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刺客,迟疑道:“晓姐姐,这人是谁派来的?”
“他最清楚。”晓轻舟向她示意金九龄。
金九龄一言不发。
司空摘星憋不住了,这姑娘是真迟钝啊,他道:“你怎么还叫他姐姐?”
许清芸的心情本就不好,见司空摘星再次提起称呼一事,有些不大高兴:“有哪里不对?”
“很不对。”司空摘星说。
其实杵在门口的无花大师和那不知名的姑娘也很不对劲,但他没有说。
这两人大约就是晓轻舟所说的“诱饵”了。
许清芸困惑不已,耐心几乎耗尽:“不过是称呼而已——”
“问题是,他是个男人啊。”司空摘星说,心想还得是他来说。
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