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去。”
他可不想白白给西亚造势。
“懂的,老Z!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光头嘿嘿道,手臂一甩直接搭在了佐恩的肩上。
他块头大,肌肉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环住佐恩动作就像是母鸡抱着小鸡仔。
“我要是放下心来,心就不用再跳了。”佐恩道,“等下次再和兽人对接,我跟你一起去。”
不管是不是西亚,他都得去看看。
“好嘞,不过你刚刚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了,教皇的门徒还掺和进来了,啧啧……”
兽人这块饼,难道教廷也想染指了吗?
光头拍拍他的肩背,手就要得寸进尺地往佐恩脸上揉搓。
佐恩反应迅速地捏住他的手。
“你在干嘛?”他皱眉道。
“没干什么……”光头
讪讪抽回手,重新搭在佐恩的肩头。
“就是看你一直板着脸,估计脸上的肌肉都紧张了,我帮你放松放松。”
佐恩忍无可忍,反手直接将压在自己的肩头的手轻飘飘一摆。
“啊——”
光头夸张地喊叫起来,“我手又断了!”
“得寸进尺,该!”佐恩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去。
光头落后他三两步,看他眉眼不自觉地松了些才放心下来。
他瞅了瞅自己被卸下的胳膊,另一只手按着胳膊一扭便利索地给自己接好骨头。
唉,大儿叛逆伤他心。
为父则刚。
他真的为这个家付出太多太多了!光头悲壮地想到。
“等等我啊!ZZ棒!”
他快走两步,追上佐恩。
“都说了不要叫我ZZ棒,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称呼……”
“蛤?可是你不觉得ZZ棒真的很有意思吗?我们可是超棒的雇佣兵小队,ZZ棒,光头棒,眼镜棒,大虫棒,妹妹子棒,独眼棒,狐狸棒……”
皮靴交叠碾压摩擦的声音传来。
“啊——”光头表情扭曲地哀嚎道,“我的jio————”
……
一轮小组赛耗时五天,每人共七场。
这五天里,只有当日早晨抽签抽中的一场对赛是必须完成的。
在这场对赛之外,新生们可以随时进行自己剩余的两场比赛。
这两场自由赛的对战方不定,全由新生们自行进行对战人选的组合配对。如果因为新生自己的拖延消极导致总场数不满七场,将不会进行补赛加场。
获胜方积两分,打平积一分,输则不加不减。
最后总积分在该组前十位的新生就可以顺利进入下一轮的比赛。
陆易在第一天赢下召唤师后,当天又迅速进行了第二场自由赛。
他在另一边同样获得了初赛胜利的新生中,挑了一个看上去最为游刃有余的人选发起自由赛约战。
那人看着应该是非常轻松地赢下了初赛,周身的魔力几乎没有消耗什么。
当时陆易看着自己系统后台还剩一半的魔力,想着应该也够用。
结果那人上场三分钟就被陆易打下去了。
还不如召唤师呢!
陆易站在台上傻了眼,心想难怪他刚才约战的时候那人表情怪异,纠结了好一会才应下他的约战。
感情他这是心知自己对于陆易而言就是送分的炮灰。
三分钟就被打下去,虽然有陆易实力强劲的原因,但也和对方心存弃赛保存体力的想法脱不了干系。
那顺水推舟自己摔下擂台的炮灰灰头土脸地重新爬上擂台。
就在陆易以为他要再次发难时。
那炮灰挂在擂台边举着手忸怩道:“我亲爱的对手,能给我签个名咩?”
陆易强忍自己捂脸的冲动,不断催眠自己听不见观众
席传来的“无耻!”
“太可恶了!”
“他就是故意想和陆易贴贴的!他下贱!”之类的怒吼。
在第一朵红玫瑰飘下之时,陆易眼疾手快地飞出擂台。
那挂在擂台边的炮灰还在茫然不知陆易如此举动的用意,大声道:“克莱因!克莱因!签名啊!能给我个签名吗——”
在花瓣飞舞之际,陆易飞下擂台时抽空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炮灰琢磨着陆易那个眼神,闪躲不及被刹那席卷而来的鲜花花瓣迎头埋住,半个身体都陷在了花瓣中。
他终于读懂了陆易临走时的那个目光,可再抬头时周围已经没有陆易的身影了。
……
小组赛的第二天。
陆易抽中了一个木系魔法师。
但他今天带的偏偏是水系元素。
水生木,在攻击对方时竟然还会对对方产生一定幅度的增益。
这实在使得陆易有些哑口无言。
对面那木系魔法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