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算准他会跑。
原来他才是那个黄雀。
人鱼心里有点美。!
艾默德还没来得及品尝过那一吻的心动,就只能蹙着眉头起身,坐在了火堆旁。
海风习习,火堆烤得鱼有些发干,可是身体的四处却无处着力,手指轻点着,目光扫过身旁的恋人,心里却有些焦躁不安。
“对了,当时发现你以为的真相时,有没有腹诽我?”许愿笑着问道。
艾默德对上他的眸,慌忙移开道:“没有!”
“那见到那头龙有没有害怕?”许愿看着人鱼轻动的耳朵问道。
“呵,区区一条龙!”人鱼的嘴巴格外的硬,“它在我面前就像小狗一样听话。”
“可能你的身上有我的气息。”许愿笑道,“不过当时艾默德阁下一定嫌恶坏了。”
艾默德阁下将自己蜷坐起,并没有任何的底气:“我没有!”
他要是嫌恶,不可能想把人抓回去,打算关个一辈子。
“我那个时候是看什么都不顺眼。”艾默德小声道,路过的草都能被他踩三脚。
而那个时候他其实是很怕见到布兰德,他想要证明一切不是想的那样,又怕得到的答案是想的那样。
而布兰德没来找他,却是去了海巫婆那里。
“你对海巫婆做了什么?她那么恨你?”艾默德询问道。
“我只是告诉她,如果她让你有损伤,就把她塞到癞□□的身体里去做人类的宠物。”许愿轻笑道。
他的笑容和话语都温柔极了,艾默德却浑身一个激灵,蓦然理解了海巫婆对这家伙的憎恨。
“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去她那里?”艾默德询问道。
“我不确定。”许愿回答道。
“唔。”艾默德想到了放在身上的打火匣。
因为不确定,所以要去确定,而确定的,他是很放心的。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许愿问道。
“什么伤?”艾默德疑问道。
许愿提醒道:“当时在斗兽场受的伤。”
“哦……那种皮外伤早好了。”艾默德不甚在意,人鱼的皮糙肉厚连匕首都不能轻易划破,更别说那种骨刺了,至于什么毒更是没感觉。
“我看看。”许愿说道。
艾默德乖乖伸出了自己的手,在指尖被那温热的手捏住时,心尖蓦然跳动了一下,两下……滚烫心痒的触感从那小小的方寸之地直接蔓延到了心头,让他很想去摸一摸那垂眸认真打量的人。
以往想摸就能摸到,现在需要克制时才发现那处罚好像有点难熬。
“确实没什么事。”许愿松开了他的手指抬眸笑道,“不过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武器,不要空手去抓了。”
“唔……”艾默德看着他一张一合吐露着温
柔话语的唇,前所未有的想亲他。
他真的能熬过一个月吗?!
海风吹拂着,虽然有篝火噼啪作响。但总体是清凉舒适的,又似乎因为曾经游过的区域有风暴经过,湿漉漉的水汽不断被吹拂向这里,但是即使如此,也难以浇灭内心的躁动。
“格洛丽亚怎么样了?”艾默德往远离火堆的地方挪了挪,试图心无旁骛。
“我离开的时候让她先将梅收服,她的安全不是问题。”许愿看着悄悄往旁边挪着的人鱼笑道。
“也就是说我们还得再回去罗拉王国。”艾默德支起一条腿撑着下颌,目光微瞟向那正拨着火堆的人问道,“那里不会戒严吗?”
一场斗兽场变故,结局是超乎王国想象的惨烈,毫无防备的贵族和一条肆虐的龙,虽然说是罪有应得,但王国不会那样认为。
“他们表面样子当然会做到位,又或者会将这顶帽子随意的扣在一个看起来并不满意的敌人身上。”许愿拨着火焰笑道,“但是一定不会太不高兴。”
“难道那些贵族死了,对他们更有好处吗?”艾默德思索道。
“主人死了,他们占有的土地就会空置出来。”许愿笑道。
有空出来的从前无法抢夺的资源,谁又会在乎那些死去的人。
更何况罪魁祸首是一条龙,他们甚至连在睡梦中都不必接受良心的谴责。
“那条龙到底是怎么到了斗兽场的?”艾默德看向了那衣襟半干的人问道。
那条龙表面上看起来跟布兰德毫无关系,但他总觉得其中是有内在联系的,不然他不会说出去与不去都不影响结果的话。
“想知道?”许愿看向那带着不解神色的人鱼笑道。
艾默德颔首:“当然。”
“你过来我告诉你。”许愿朝他勾了勾手笑道。
艾默德抬眸看他,虽然那双金眸中笑意温柔,但他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
可是他又的确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为什么要过去?难道还怕海里的鱼听到吗?”艾默德撑着沙滩挪了过去,在对方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