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芬芳的令人心醉。
置身于玫瑰花中的小花精听着这样的故事,虽然红的几乎堪比花朵的色泽,这一次却没有逃跑,只是偶尔会不好意思的揉捏着那柔软喷香的花瓣,试图在花瓣上蹭掉内心的羞涩。
那真是无法掩饰炙热的爱恋,热情总是毫无顾忌的点燃那个新婚的房间,他们的幸福几乎能够溢出来一样。
他们就像每一对新婚的夫妇那样热情的迷恋着彼此,有人祝福,也有人觉得他们的爱情也会如每一对夫妇那样慢慢消散。
周围自然也不乏唱衰的声音,因为舍弃热情富有的戴文,而选择一个沉默又不太出色的画师,在外人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愚蠢的。
可只有他们明白自己的爱恋,戴文是一个很好的人,朱厄尔也是。
虽然他的性情有些沉默,却很有耐心的打理着那个家,就像对待他的画一样,他做什么都是极其认真的。
他会认真的为安娜准备早餐,认真的将她偶尔随手放在桌上的乐器收起来,认真的亲吻她,为她准备好出门要带的外套或是围巾,叮嘱她注意天气的变化。
他不像更年轻的人们那样浪漫,总是在送别工作的地方依依不舍,亲吻的热火朝天。
那一日再相遇的吻,似乎就已经倾注了他在外面时所有的热情。
他只会牵她的手,包裹着,然后在分别时松开。
当然,他并不经常送她去工作,朱厄尔也是个忙碌的人,画师的工作相对自由,却也忙碌,即使没有工作,他也会将大量的时间花费在绘画上。
可即使面对有人对此评判不够热情的评语,安娜却并不觉得失落。
她想,她其实并不需要那样跟前跟后的爱情和起起伏伏动荡的情绪。
比起激烈到令她恐慌的,她更喜欢这样平静而温和的。
朱厄尔支持她的事业,会在她辛劳的时候停下工作,抱着她,有些笨拙的轻轻抚摸着,却让她释放着全身的疲惫。
他自己也同样行走在想要的道路上,他希望成为一名出色的画师,却并不急躁,会接大大小小的工作,为这个家带来收入,也会只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只为艺术。
那段经历让他们学会独立生存,而度过那段艰涩的岁月,这样的生活让安娜觉得安逸。
她似乎理解了她的母亲为什么选择了那样一个人。
爱意是需要诉说的,但它更融汇在大大小小的事情里,平和的日子,才更考验彼此的感情。
从前她担忧的不契合,终于让她放下了心来。
“朱厄尔,我走累了。”她牵着他的手笑着说道,“你能背我吗?”
他颔首,然后弯腰将她背在了背上,看起来瘦削的人,背着她却很稳当。
“亲爱的,你当时为什么会来到这座城市?”安娜抱上了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际轻声问道。
“我听说了这个乐团的事和你的名字。”他回答着她的问题,“想来看一看。”
他们的身体贴合着,可以察觉彼此的心跳,安娜知道他们的再度重逢不是一场偶然,但得到答案时,仍然幸福的无以言喻。
她庆幸着自己没有着急做出决定,也庆幸着自己从未放弃过曾经喜爱的事:“那个时候我应该去找你的。”
“我还没有出名,你很难找到。”他说着这样听起来十分冷静的,就像分她蘑菇时一样的话。
“好吧。”安娜接受了这个理由,她笑道,“我爱你。”
希望与你共度余生。
“我也是。”他给出了这样坚定的回应。!
小小的花精听见这样的动静却是瞬间飞的更快了,然后砰的小小一声。
“啊!”
飞舞的花精灵直线下坠,落入了伸过去的掌心中。
“唔……”醒过来的小花精眼泪汪汪的捂着额头。
“我看看。”许愿垂眸轻声哄道。
“疼……”贝利尔委屈巴巴。
飞行撞上东西这种事,简直是花精灵的耻辱,他又不是兔子!
“下次别飞那么快了。”许愿挑开他的手指,瞧着那小小的鼓包叮嘱道。
“还不是因为你追我!”贝利尔仰头瞪他,要不然他也不能一下子撞上门。
“哦?”许愿打开抽屉,取出药罐,沾了些药轻轻涂抹在那小小的鼓包上,看着小家伙谴责的视线笑道,“那你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委屈的小不点瞬间僵硬,脸颊泛红,眼神飘忽:“我,我困了!”
“一会儿再去睡。”许愿出声制止着那打算振动的翅膀道,“涂完药再回去,要不然会痛好几天。”
“哦……”贝利尔拢起了翅膀乖乖坐在那里,感受着脑袋上的冰凉感,忍不住抬眸去瞧那收起棉棒,盖上药罐的人类。
金色的眸中有着认真的情绪,那是他在走过山路或是在做事时眸中会有的情绪。
那样的情绪会令贝利尔觉得安心和信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