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都感觉很疼啊!
就算他自己被开过瓢,但那也是用了麻药的开瓢啊!
和这种生撕的完全不能比啊。
“嗯?”吴宗梓脱完外套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疼啊。”
许子尘:“……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有人这么能忍疼?
他不信。
许子尘比比划划:“你们道士不是都有那什么?符咒!你是不是刚刚在厨房偷偷画止痛符了?”
“没有,”吴宗梓嘲讽似的勾了勾嘴角,“都说了我不是道士。”
许子尘:“啊对对对。”
他一点也不信。
然后他就看着这人拿着砍骨刀在自己肩膀上比划了几下,看着就要砍下去。
“哎哎哎——”许子尘一把拉住他,“你换个麻药再来啊。”
生砍啊?
吴宗梓右手被他拉住,用左手推了推眼镜,啧了一声:“你事好多。”
“我不用麻药,”他说,“麻药会影响□□和大脑的感知,用多了之后一些需要精准控制行动的时候,反应会逐渐迟钝。”
许子尘顺着他的视野看过去,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吴宗梓的上臂外侧,看起来不像是那些锻炼过度的健身身材,反而有一种极其流畅的爆发力蕴含在肌肉之下。
这人穿着衬衫的时候像是个文文弱弱的研究员,怎么脱了之后感觉一个能打十个似的……
还没睡的弹幕观众在讨论吴宗梓的身份问题:
【悲报,道士哥好像真的不是道士。】
【不是,难道有人真心认为他是道士吗?】
【我以为哥们都是叫着玩,就像我们组织里面讨论分析数据的时候,都顺嘴把管红雁叫香菜姐一样。】
【……就这个称呼,我已经肯定你们招揽不到管红雁了。】
【道士哥这个肌肉不错啊,练家子。】
【这个肌肉绝对是练出来的,而且不是健身房练的,是真枪实刀练的。看上面那些白色的印子,那都是锐器留的疤。】
【右边那一长道疤,当初受伤的时候估计不亚于这次肩膀上的伤,甚至还要严重点。】
【所以他到底家学是什么?】
【不管家学是什么,他们那个世界的科研环境好像很危险的样子,还会被人砍……】
“得,您自己来吧。”屏幕内,许子尘往后一仰,躺倒在毯子上,找了个最佳观景位准备欣赏菜刀砍自己。
睡不着出来找点东西喝的管红雁路过,没忍住匪夷所思道:“你们干嘛呢?”
一个躺在毯子上四仰八叉,一个衣衫半褪举着砍骨刀,一个靠在墙角一脸肾虚。
这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仪式吗?
“看,超人。”许子尘在毯子上蛄蛹了一下,翻身拉了拉管红雁,示意她看向吴宗梓。
随着她的视线转移,吴宗梓面不改色地用砍骨刀削掉了自己肩膀上所有翻起来的肉,他下手很稳,切面光滑又平整,连一滴多余的血都没有溅到墙上去。
顺着他的刀锋,皮肉奇迹般地愈合生长,几秒之后,除了衣服和砍骨刀上面的那片血迹,再没有任何这个伤口曾经存在的痕迹。
“他没用麻药……呃啊……”许子尘扯着管红雁的袖管,仿佛感同身受一般,脸都皱到一起了,呲牙咧嘴的。
管红雁:“恶……”
她抖了抖袖子,顺手拿走了桌上的牛奶:“你们把地板清理一下吧。”
许子尘呲牙咧嘴,从旁边打开一个塑料袋,隔着袋子把落在地上的血肉抓了进去打了个结:“明天早上记得扔,我去睡了。”
鲁长风半死不活靠在墙上,一点一点也挪进客房,把自己丢到床上。
白烬述一个站在客厅,顺手找了抹布擦了擦地上的血迹,重新从冰箱里找了一盒牛奶,没事人一样披着还沾着血迹的外套也去睡了。
要说疼,肯定还是疼的。
而且吴宗梓这人的痛觉神经极为敏.感,估计是从小为了以后各种需要特地培养出来的体质,他对于周围的空气流动,细微声响都非常敏.感。
两只手的指尖即使是在当了好几年研究员,也依旧保持着一种近乎于婴儿的柔润。
这是为了能够察觉到任何机关上面的细微凸起可以保持的,一旦磨出茧子就必须泡热水用小刀刮掉。
这种体质加持下,刚刚菜刀砍自己的过程中所感知到的痛觉基本上是正常人三四倍吧……
只不过吴宗梓这人很变态罢了。
别人如果收到伤害,会感觉到的只会是痛苦,但吴宗梓这人会获得一种很诡异的自我满足。
白烬述边开卧室的灯边猜测,这应该是一种自毁倾向。
他是没这种倾向的,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从其中获得满足,但是这次以吴宗梓的身份体验过一次之后,他感觉他似乎触碰到了一丝这类情绪的边界。
要是他真的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