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这个是调查组里面一个专家,他上来是为了查案,误会误会。”
而最重要的,是村庄。
白烬述感觉之自己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躁动,属于佘莫楚的情绪,华斯伯的死亡,整个世界千百年来无数人的牺牲,现在全部堆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没有任何一个人调查到这步,成为唯一一个知道了真相的人后,能不为这些牺牲而动容。
村庄,一定是最重要的突破点。
那是一个近亲结婚的部落,少说也已经有几百年都保持着这个习惯,假设他们的习惯是从上一次七百年的时候产生的。
近亲结婚,使他们的基因中某些具有缺陷的基因代代富集,导致了所有村民都会有遗传的家族性精神病和红绿色盲。
而近亲结婚同样会导致遗传紊乱,他们体内人类先祖一代代进化遗传下来的防御机制失效,导致他们被人类祖先构建出来的伊甸园抛弃,一出生就能看见世界的真实。
那他们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的村落内一直没有克系生物存在的……
白烬述走出滇南二院的大门,看向大楼侧面被警戒线围起来的华斯伯尸体,忽然有了一个大胆至极的猜测。
近亲结婚会导致非常复杂的遗传问题,他们身体内缺少某些基因,所以他们失去了人类保命的防御机制,同样,他们的身体内也富集了某些基因,让他们带带遗传了隐性遗传病。
所以……假设这些人的身体中,留存下来了一些现今人类没有的东西呢?
亲眼目睹到同伴的死亡现场,他心中的那种沸腾着的冲动并未消退,甚至更加明显了。
但对于真相的渴求前所未有地盖过了一切。
云岭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为了华斯伯。
为了宁愿自杀而死的华斯伯。
云广的电话此时非常适时的打来。
“佘莫楚,”听见他接电话,云广的声音明显长出了一口气,“你还好吗?”
白烬述:“没死。”
“那就行,”他语气不佳,但云广非常善解人意地一笔带过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们和岳闪一起盘了一下目前这个世界内每七百年出现一次的事件,发现了这些事情的共性。”
那就是足够大,足够浮夸,囊括范围足够广。
管红雁站在小白板前,把所有事件全部都画了一个圈。
“这个,一场连续了三年的古代战役,这场战争几乎把所有当时所有已知的国家都卷了进去,死了不少人,战线拉的极广,几乎没有一个国家置身事外。”
“这个,一片非常浮夸的巨型雕塑和神庙,为了建造他们,需要从各地不断抽调人手,死了很多当时的劳工。”
“还有这个,一场非常具有代表性的教派传播,几乎是同时间,西方区域信奉的宗教开始借传教为借口开启远征,而东方地区则出现了几句代表性的取经团队,两边同时发生在同一时间段内,并且在这个过程中都死了不少人。”
“这件,一种当时席卷了整个地球的瘟疫疾病,死了很多人的同时,大部分国家采取的方式都是下派医生,让治疗者在国家中行走。”
“还有定愍帝时期,大兴祭祀死了不少人,而因为皇帝喜欢上行下效,所以这种教派被以一种风卷残云的架势推行到了整个定朝中。”
“这些事件虽然借口都不同,但是共性都是一样的,”云广轻咳一声,“那就是他们的这种事件规模都非常大,可以说每次都是席卷全球,囊括全球。”
“还有一个就是疯狂死人,”岳闪接道,“不管是战役还是瘟疫还是大兴土木,这些时期最明显的就是死人。”
可以很明显的从这些总结中看出,解决问题的手段一定需要铺开一个非常大的摊子,然后就是大量知情.人的死亡。
白烬述的脸色看起来非常沉。
“莫楚,”云广沉思一瞬,“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我不去探究,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世界毁灭的真相,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对不对?“
“你这是两个问题,”云广看见佘莫楚抬了抬眼皮,盯着他看了半晌,“是,我知道了,而且你们不能知道。”
这个真相完全不是上个空间中那样扣个san就没事的。
只要还在这里待一天,这个真相就是人类的大脑无法承受的。
“好,”云广非常淡定地点点头,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这点,“那我们不会去过多探究,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可以吩咐我们,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停止调查。”
管红雁轻轻吸了一口气,显然是从云广的这种应对方式里看见了华斯伯的影子。
房间里一时间沉默了一瞬,白烬述靠在墙上,浅浅呼出一口气:“我去一趟昌兰那里,你们让云岭去联系密大,不要说别的,就说我们这里有人已经知道了世界的真相,并且能够保持理智,然后让密大直接联系我。”
他有一种预感,那个村庄一定是几百年前的危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