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肯定会事半功倍。
只是内心深处那一丝羞涩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跟范彦行一样,竟害臊上了?
明明范彦行是猎物,她才是追击他的猎人!
梁清清捂住扑通扑通加快跳动的心脏,今天在这个病房内她的举动实在太反常了,不对,是在得知范彦行被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正常了。
为什么呢?她是怎么了?
想来想去,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梁清清只能将其归结于她的幸福受到了威胁,所以脑子才会胡思乱想,因为但凡范彦行出点什么事,她谋划的美好未来就将毁于一旦。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脑袋清醒,朝着攻略成功的大门继续前进,至于其他的,全靠边站!
想明白这点,梁清清不再纠结她不正常的情绪,勾起一抹笑朝着范彦行所在的方向迈进几l步,坐在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声音放软道:“不用跟我说谢谢,那件事……也不用放在心上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之前不是也救过我吗?”
她这么懂事,范彦行肯定更感动了!
不用放在心上?范彦行睫毛颤了颤,犹豫两秒,还是说出了自打知道这件事后最想说出来的话,“但是不管怎么样,当着那么多人,我们……我是要对你负责的。”
闻言,梁清清差点儿就点了头,可是道德绑架得来的负责,长久不了,她想要的是范彦行心甘情愿地非她不娶,后半生死心塌地地给她提供优渥的物质生活,而不是一时的好。
而这就需要感情基础,放长线钓大鱼才是正理,于是她把涌到嘴边的同意给咽了回去,半开玩笑地摆手道:“真的不用负责,那按照你这么说,医生救一次患者就要负责一次,岂不是娶都娶不过来,嫁也嫁不过来。”
按理来说听她说不用负责,他是要松口气的,毕竟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他也不想就这么草率地就决定了自己余生的另一半,至于救命之恩,拿物质补偿也未尝不可。
可是范彦行此时此刻却觉得如鲠在喉,眸中闪过一丝失落,面上却不显,勉强勾了勾唇,“你说的也有几l分道理。”
“就是很有道理。”梁清清觉得自己已经给了范彦行台阶下,便转移话题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都是小事。”
范彦行突然不想再跟梁清清讨论这件事情,蓦地转移话题道:“我现在手边没有钱票,等回村后……”
“小事,以后再说。”
“……”范彦行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你们晚上怎么回村呢?”
这个时间点早就没了回村的车,天黑后走回去也不现实,而且就梁清清这身板,估计走到一半腿就要废掉。
“今天不回去了,晚上看能不能跟医院借个床睡,再说了你这儿也离不开人,有我和我二哥在多多少少能照顾你一下。”梁清清早就想好了,患难见真情,现在这种时候,她当然要陪在范彦行身边。
“辛苦你们了。”范彦行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躺在病床上让别人照顾自己,脸上浮现出些许不好意思,冲梁清清点头道谢道。
“你能快点好起来的话,这些辛苦都不算什么。”梁清清胳膊撑在膝盖上,用手托住下巴,双眼弯成好看的月牙状,一眨不眨地望着范彦行。
后者心跳漏掉半拍,但是又想起梁清清刚才拒绝他的话,一时间心情格外复杂,几l乎是逃一般地闭上了眼睛,“我,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那你先睡一会儿,等我二哥回来了我叫你,吃点儿东西再睡。”梁清清很是善解人意,以为范彦行是刚苏醒过来还没有什么精气神,还起身细心地帮他盖好了被子。
感受到那双小手在胸前的被子上滑动,范彦行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藏在被子下的手捏紧了掌心。
“阿嚏。”
没过多久一道压抑的打喷嚏声音突然响起,随后便是一阵离开的脚步声,病房的门开了又关,等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范彦行缓缓睁开了眼睛,担忧的眼神看向门口。
她,没事吧?!
想到这,范彦行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梁清清一张一合的唇瓣上,色泽泛粉犹如被水浸泡过的水蜜桃,形状柔软饱满,他顿时有些不敢想象这样的唇覆上去会是怎样的感受。
想的越深,他的心跳就越快,没一会儿就失了正常频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甚至掌心也冒了汗。
范彦行深呼吸两下,试图平复过于异常的反应,可是身体却非要跟他作对,记忆里不存在的双唇接触此刻充斥着他的大脑,令体温迅速往上攀升,耳尖瞬间红透,紧接着便往脖颈上蔓延。
“好像有粥卖的。”梁军强的话头被打了岔,开始思考自己有没有在食堂看见粥。
梁清清见他成功被带偏,不由松了口气,“你要不要再去看看?”
“行,那我去买点儿回来,顺便再把我们的晚饭也买了。”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