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令羽的配合度前所未有的高,有问必答,“我的血在你体内,还未完全失效。”
“……”
简单来说,就是春|药被药品压下去,结果又被亲密行为勾起来了。
我只是亲了一下!
根本没想过深入行为啊!
尹萝听见耳畔逐渐不规则的呼吸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她自己。光是和姬令羽站得近一点,她就更热了,退开的脚步却沉重得难以自控。
姬令羽一改往日的风格,只是沉默地看着,哪怕尹萝近在咫尺,他也不曾出手挽留。
掐手的实现难度太高,尹萝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理智回笼,拔腿向外跑。
走已经不赶趟了。
是非之地,不能久留。
姬令羽在她咬手腕便敏捷地来擒住她的手臂,察觉她真的想走,由后整个儿地抱住她,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畔:“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我就在这里,或许你会需要我。”
他试探性地抚慰她,横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不觉攀附而上,落在她下颌,就像她方才做的那样。
指尖碾过嘴唇,反复几次,力道逐渐加重。
“嘶。”
尹萝低声痛呼,在姬令羽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厌恶与怨憎,她单手推不开他,便用脚去踢。
姬令羽被踢得侧过脸,静了几息,五指收拢,掌住她的脚踝,嗓音徐徐地道:“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发现我……不必担心,谁也不会知道。”
他隔着裙摆,吻了下她的小腿。
尹萝被刺激得猛地咳了一声,脸色犹是潮红,嘴唇却失了血色。
姬令羽顿了顿,动作更慢。
犹豫着,最后竟是揽起她的身子,生疏地拍抚她的肩背。
她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小声咳嗽。
“咳!咳咳咳!”
每咳一声,姬令羽的眉目便阴沉一分。
伪装出的柔顺平和尽数剥落,他另一手的动作不得不停下,悬在她腰间,僵持着什么也做不了。
“你的药呢?”
他问。
尹萝没听清他说什么,不正常的灼热烧得她有点耳鸣,迷迷糊糊还记着姬令羽身上的限制,知晓他再这么折腾也无法实际做什么,安心许多。
姬令羽没等到回答,低头发现她缩在他肩窝里,侧脸压着,双眸紧闭。
居然想就这么睡了。
这是她第几次不知死活地来撩拨他了?脆弱成这般也敢四处招惹,真不怕哪天被谁就此锁在床榻间。
姬令羽不甘地咬了咬她的脸颊,没用多少力道,在她脸上留下浅浅的印痕,自己的脸颊却成倍反馈了痛楚。
尹萝被这点动静惊到,又开始细碎地咳。
姬令羽想推开她,终究没有。
他盯着她,垂首,将要碰到她的唇又停住,转而含住她的耳垂,利齿已经冒出,吞吃时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她的肌肤。
他一下下轻吻着她因咳嗽而颤动的脖颈,稍加用力她便颤得更凄楚,根本经不起碾磨,只能收着力道。手上拍抚她的动作未停,抱了一会儿,真将她哄得睡着了。
那恼人烦扰的咳声终于静止。
散落在地的书本被窗缝间溜进来的风掀动一页。
‘夜月相逢,疑是梦中。’
-
尹萝这一觉睡得很沉。
郑医师例行带着种药过来,一样一碗,喝完都不用吃早饭了,顶饱。
把过脉后,郑医师将其中一碗药隔空点了点:“明日这份的剂量便可以减轻了。”
他指的是那碗遏制情动的药。
尹萝舀了勺粥压苦味,没说话。
守二过来复命:
“小姐,谢郗说了些要紧……您要亲自去听听吗?”
“嗯。”
尹萝点头,“去把萧玄舟也请来。”
守二:“那萧二公子呢?”
尹萝想起昨日那精妙利落的质问,道:“一并请来。”
她喝了两口粥,便喝不下。
护卫们将东西撤走,正巧碰到伫立门外一段距离霁月光风的公子,走廊这处的景色都为之一亮。
这是萧家兄弟中的哪位?
哥哥还是弟弟?
护卫们分不清,这双生子实在太像,便蒙混过关地喊了声:“萧公子!”
长身玉立的公子侧了侧身,露出手中所持的流云剑。
护卫们了然:原是大公子。
尹萝嘴里含了块姜片,医师知晓她昨夜咳嗽,严令她今日不可再夜间行动。
她刚踏出房门,就看见了萧玄舟。
怎么来得这么快?
尹萝还当他昨日那般反应,且得避一避她呢。
她不方便言语,先挥了挥手。
萧玄舟隔着遥远的距离回礼,没有冒昧地上前。
尹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