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上并未说明他的代号,但是让他带着威士忌一起回日本。
安室透知道这意味着自己正式地成为了东云的搭档。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中,合上手机。
安室透接过后勤递过来的行李箱,东云身上也背着一个双肩包。
他们身后,是已经准备好了的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这将是东云这两年来第一次回日本。
东云抬头,环顾四周,即使在这里待了近两年,在没有系统翻译的帮助下,他对这些文字仍是觉得陌生。
肩头忽然被拍了拍,东云抬眼看去。
安室透微笑着看着他。
“走吧。”!
准看!”
好吧。东云闭上眼。
虽然东云并不在意,但安室透现在显然是有点崩溃的。
昨晚当时虽然是困意上头,但安室透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的。
他记得每一幅画面,记得自己紧紧抱着东云时身体上的每一处的感受。
这样的经历确实弥足珍贵,但是第一次能说是自己不小心,但是在另一个人完全没有这方面想法的情况下,还继续下去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正直的降谷警官压下心底的欲/望,将一切置之脑后,确认身后东云没有再睁眼后,飞快地换了衣服。
他走回床边,轻声道:可以了。↑↑[”
东云慢慢睁开眼。
“今天力气恢复得怎么样?”安室透坐了下来,他恢复了以往的态度,自然地问道。
东云伸手握住了安室透的手臂,捏了捏,证明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大半。
安室透笑了笑,又问到:“腿上的枪伤呢?今天还痛吗?”
治疗药剂一般会率先治疗最危及生命的地方,所以它会在一开始避免溺水对东云的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然后才是枪伤。
所以现在虽然动的时候还是会痛,但是现在这样静静躺着基本上没有什么感觉。
东云摇摇头。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不痛了。安室透没有完全相信,他看着东云的表情,有些担忧。
他犹豫了会,问道:“要我帮你洗漱吗?”
看到东云看过来的目光,安室透又连忙找补道:“你现在行动不方便……”
打断他的是东云向自己张开的双手。
安室透莫名的有些脸红,但他还是将东云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将椅子搬进了浴室,让东云坐在镜子面前。
刷牙洗脸是东云自己完成的,安室透便趁着他洗漱时帮东云把头发梳了。
东云的头发长至及腰,且又十分顺滑,安室透几乎不用怎么用力就可以一梳梳到底。
他握着东云的头发,忽然想到昨天东云扎起头发在他腰后随着动作晃荡的马尾。
安室透随口说道:“其实东云你扎马尾挺好看的。”
说完后他才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妥,又补上一句:“披着也很不错。”
啊更奇怪了。安室透绝望闭眼。
东云歪头看他,没有说话,但在擦干净脸后,便开始轻车熟路地勾过耳后一缕发丝开始编麻花辫。
安室透靠在门上静静地看着。
东云基本上对于自己的外表并不会很在意,从他穿衣基本是各类黑白灰混搭就看得出来,身上也少有饰品。
正因如此安室透才对他身上唯一可以说得上是装饰的这根麻花辫感到好奇。
安室透眼见着那一小根发辫即将完工,从镜子下抽出一根细小皮筋,递给了东云。
东云把那根发辫扎稳了,又向安室透伸手。
?安室透有
些疑惑,但隐约从东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_[(,他又帮东云拿了根皮筋。
东云接过后,利落地给自己扎了个马尾,然后看向安室透。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安室透却从那双眼中看出了些许笑意。
被纵容了。安室透脑中忽然想到这句话,他也没忍住笑了。
。
因为东云腿上的枪伤,所以他们并没有选择立即回日本,而是多呆几天。
而这几天四人的生活称得上十分安逸。
安室透没有忘记朗姆给他发的信息,他第二天就给朗姆打了电话。
谨慎起见,安室透利用朗姆对任务实际情况并不知情,将时间节点打乱后向朗姆汇报了任务的情况。
这是安室透这几天内唯一一个和任务有关的事项。
安室透在这几天趁机会向诸伏景光好好补习了一下料理课程,顺带给东云开小灶。
以前觉得头痛的料理,这几天安室透学起来倒是十分顺利。
安室透连他自己都有些惊奇:莫非自己真的拥有料理天赋?
诸伏景光看出自家幼驯染的想法,笑了笑没有说话。
也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