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会亲自上门,只要收了你们家的布,最高可得一钱银子的免单!”
相当于是拿钱买布。
更加取巧,有挑选余地。
谢星珩入乡随俗,给孩子讨百家布。
这年头,布料是家里重要家资。有的人家,柜子拉开,都没几件衣裳。
小孩脆弱,他不挑花样跟品质,但怕布料轮换的人太多,不干净。
有利在前,他挑起来没毛病。
出去给孩子忙活前,谢星珩找个机会,把两把精铁剑拿出来给小鱼。
他说:“这是林庚给的。”
他才不要用别的臭男人的礼物当生辰礼。
就得过去好多好多好多天,等到小鱼对生辰的喜悦劲儿缓下来,当个常礼送。
江知与接了,拔剑出鞘,很是喜欢。
欢喜只一瞬,他立马收敛笑意,合上剑鞘,让谢星珩收起来。
谢星珩看他表情变化,乐了:“喜欢就是喜欢,我还不至于吃醋。”
江知与疑惑:“什么醋?”
谢星珩:?
情况不对。
他问:“你刚才挺喜欢这剑的,怎么又不喜欢了?”
江知与摸摸肚子,看着谢星珩的脸色,回过意,忍不住笑,又打趣他:“哦,我没想到那里。我是想着,给孩子做个胎教,你没发现我最近看书都多了吗?”
谢星珩目移。
真是好孩子。
还没出生,就让他尴尬。
尴尬完,谢星珩还得为他俩奔波。
凑百家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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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与的生辰在五月初三。
跟谢星珩过生辰时一样,很简单,家仆拜寿,摆桌酒,宴请亲朋,热闹热闹就算完。
一清早的,府上家仆就都来拜寿星,又是每人一把铜板。
江知与是丰州本地人,与江氏亲族断亲后,亲属也着实不少。
主要以镖局的叔伯为主,他们做长辈的,不给小辈拜寿,家里平辈的孩子都来了。
远在农庄的王管家也带着来喜回府。
自去年出府以后,王管家就没回来过,今天见了重新装好的江宅,老泪纵横。
镖局的平辈,都是师兄弟,最近送货上货多,还有些人抢着当谢星珩的护卫,一伙人上江家来,先去拜了镖头江承海,再去给江知与拜寿,然后拉着谢星珩喝酒。
这批糙汉子,谢星珩接待。
江知与则带着些媳妇夫郎去后院里说话。
他肚子稳稳的长大,至今孕期半年,孕吐少。
前一阵想开了些事情,心境开朗许多,因情绪引起的反应少得可以忽略。
人肿了点,胳膊腿上一按一个坑。
徐诚扶他坐下,看陈冬给他肚子,有样学样的,也跟着摸了摸。
同行的媳妇夫郎们打趣他:“诚哥儿快点成亲,也怀一个啊!”
徐诚没受影响,哼笑道:“那又何必?等小鱼生了孩子,我做孩子干爹!”
江知与答应:“好啊,那你现在就要准备见面礼了。”
徐诚自是应下。
然后大伙儿安静下来,等着陈冬的话。
陈冬本事见长,隔着薄薄衣服,能摸个位置。
一来熟练,二来肚子大了,孩子成型了,三则是夏天到了,衣服穿得少。
他很高兴,满脸堆笑:“好着呢!我
看这俩都是乖孩子,我手搁上面,他们还踢我,力道小小的,还在肚子里,就会心疼爹爹了!”
江知与听了开心,他没好意思说,他们夫夫俩早早就开始做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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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只要在家,就要对着他的肚子说一刻钟的话。
车轱辘一个,都考中举人了,词汇量还那么少,说来说去,都是爹爹怀孕辛苦,要他俩懂事听话,不然出来就揍。
江知与听他们说了好多家常话,说什么孩子的某些喜好,可能是孕期时,受爹爹影响。
比如徐武的夫郎,他就说:“我当时怀着孩子,成天盘线,他俩长到四岁了,还喜欢玩线球。”
陈冬听了,不由道:“那我家两个小的,长大了应该爱孵鸡?”
他孕期,成天里孵小鸡。
大家伙都笑了,问江知与孕期在家常做什么。
小哥儿能生两种性别的孩子,小汉子和小哥儿。
怀着双胎,生个小汉子的几率大。
有男胎,江知与多看看书,以后孩子长大了,就也爱看书。
要是谢星珩在,就会说:封建迷信。
虽然谢星珩自己也在悄摸摸搞胎教。
江知与回忆了下,表情尴尬。
他头几个月在家,有小谢陪着,每天吃喝休养之外,都是玩。
后边就是跟账本打交道。家里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