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过你,虽然游隼独来独往,但不至于断腿了也没族人出面管,除非你跟他们闹翻脸了……”
萨瓦思绪一动,“难道你是复辟派——嗷!”
他突然嗷呜了一嗓子,激动得站起来了。
臭鸟!踩他脚。
讲师狐疑地看过去,萨瓦狠狠瞪了白翎一眼,忍着痛抬头胡诌道:
“我想回答这一题。”
讲师惊讶得看了他一眼,孺子可教,看来这家伙还有救。
“那好,请这位同学说说,一个优秀omega的择偶标准应该是怎样的?”
萨瓦:“脸蛋要美,功能要多,续航要长,招子要亮,别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来犯贱。”
教科书式的反面教材。
讲师憋红了脸,最终喷出五个字:“……滚出去罚站!”
萨瓦耸耸肩,拿着包就往外走,出去前恶狠狠对白翎做出口型:
晚,上,别,睡,太,死,呵呵。
白翎竖起笔直的中指,目送他远去。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
在食堂吃完一顿没有荤腥的中饭,白翎有些冒虚汗,便去盥洗室洗洗脸。
他可能和A性素有仇,回回吃,回回都不耐受。
这么个破身体,生育力仅为D级,生殖腔破烂不堪,居然挑嘴得很,对人工广谱信息素嫌弃得要命,翻江倒海想把药片吐出来,闹着要出去打野食。
白翎心烦意乱,用凉水洗了把脖子和脸,以毒攻毒,靠着寒凉把生殖腺的本能压下去。
以前他可没有这么“娇气”。
一不舒服就想要安慰,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得控制住,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脑子里这么警告着,手指却不自觉去摸口袋。里面有房卡,一小块牛肉,还有一根长长的金发……
“喂,把你的牛肉干交出来,我看见你兜里有!”
一只蓝色头发O突然拦住他,嚣张地命令。
白翎瞥他一眼:“凭什么?”
灰喜鹊挺起胸脯:“没听说过我们雀雀帮吗?厕所是我们的地盘,你得交保护费。”
白翎心情正差,最烦这种仗势欺人的。他直接把灰喜鹊拽进厕所隔间里修理一顿,反向操作抢了他从别人那收来的一堆零食。
他有一下没一下抛着手里的面包,冷笑:“保护费是吧?我收了。”
“你……你给我等着!”灰喜鹊气跑了。
接着一分钟不到,厕所门再次被踹开。
白翎斜起眼睛,从镜子里看着乌泱泱涌进来的五六个人,停留在一张熟悉的面孔上,便勾了勾唇,弹着指间的水,漫不经意道: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给我交保护费啊。”
灰喜鹊顿时跳起,炸着冠羽拽拽旁边的大个子:
“鸦鸦老大,就是他看不起我们雀雀帮!治他!”
当首的omega身材高挑,乌发亮如鸦羽,显然是鸦科中的王者——渡鸦。
渡鸦叼着食堂里的牙签,幽暗的眼珠上下打量着白翎,咧开嘴唇:
“就是你小子口出狂言,让我们雀雀帮给你交保护费?”
白翎瞟了灰喜鹊一眼,知道这家伙肯定回去添油加醋了。但他并不准备否认,反倒火上浇油道:
“你们只有六个人吗?别浪费时间,一起上吧。”
这话放得实在狂妄。
不仅雀雀帮呆住了,厕所隔间里的萨瓦也愣了下。
自古以来,鸦科和猛禽都存在激烈领地竞争,尤其是生活在城市的隼科,更是乌鸦的眼中钉,肉中刺。
鸦科虽然整体战斗力落游隼一截,但他们极其团结,如果落单的游隼一个不慎,也很难讨到好果子吃。
更何况是只断腿残疾隼。
在萨瓦眼里,这场混战算是菜鸡互啄。可他从门缝里旁观了一会,白翎居然身手不凡,攻击后撤都游刃有余,相当利索,可以说一打六都丝毫不落下风。
眼看局势往白翎一方疯狂倾斜,雀雀帮的人急眼了。
有人想了歪招,把死重的陶瓷水箱盖子掀了,高高举起,就要往毫无所觉的白翎后脑勺砸去。
这一砸下去,不死也要成植物人。
白翎从镜子的反光里看到背后动静,心头一凛,硬生生往旁边挪了十厘米,准备咬牙承受,因为砸碎他肩膀也好过伤到脑袋。
“喂!过分了啊。”一道阴沉的声音凭空降临。
萨瓦从后面一脚就踹翻了袭击者。
白翎毫发无损地后退两步,抬眸看着他把46码的运动鞋踩在那人脖子上。
萨瓦抱着臂,对雀雀帮昂了昂下颌:“比恶是吧,我正好闲的发慌,要不,也跟我比划比划?”
场中突然多了只猛禽,即便雀雀帮再人多势众,也不敢继续造次。
“走!”渡鸦把牙签吐在垃圾桶里,挥了挥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