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就意味着,他需要跟毒共存共生,也就意味着,他终身不能离药。
林楠回头看看一言不发的妹妹,就说她:“别泄气!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有些虚弱而已,得接受这个现实。再说了,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
桐桐看着路边放鞭炮的孩子,扭脸看了看林诚儒。
林诚儒的手轻拍着她的手,没有说话:爸爸懂!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便再无修复可能。弥合起来能用,但裂痕永远是存在的。这不是大夫能弥补的,那东西有多毒,我很清楚。
他低声哄闺女高兴,“……不过我们的手,都好了……”那么些人,用了她的方法,手慢慢的都痊愈了,“回头你帮爸爸去拜访一个同事的老师……”
“在哪?”
四爷回头看桐桐,“是这里吗?”
是啊!给的地址是这里呀!
桐桐从自行车上下来,看看眼前的陵园墓地,“九十九号,就是这里。”
四爷将车子撑在旁边,看看这空荡荡的陵园,“是叫你来祭奠谁的?”
桐桐看看准备的四样礼,“说是拜访,肯定是活人!”
那就进去看看,陵园里的积雪都堆在树木之下,路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排排的墓碑,一排排的松柏。
桐桐低声道:“早知道来的是这里,该带点祭拜之物的。”
“下次来再带!”有心三鞠躬也是礼仪。
两人三鞠躬之后才往里面走,一直走到最里面,才看见角落了几间房屋,房屋里烟囱正冒烟呢。
桐桐在外面喊了一声:“请问有人吗?”
棉门帘被掀开,一个佝偻的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打量了两人一眼,半晌之后才招手,“近前来。”
两人朝里面走,距离老者三米远就停下来。
桐桐才要开口说话,老者就指了指四爷问桐桐:“你帮这小伙子调理过?”
不算是调理,“试针的时候针灸过……不准!”
老者抬手,说四爷:“小伙子,胳膊给我。”
四爷将胳膊递过去,老者一号脉就收手,说桐桐:“你不需要先生,回去吧!”
先生?什么先生?我都不知道我是来拜师的!
桐桐才要说话,这老者已经转身回去了,只留下一句话:“你稍微等等,我给你父亲写一封信。”
然后人没出来,信递出来了。
四爷看向桐桐:假做的不够真?
桐桐摇头,她低声问四爷:“知道他的背是怎么驼的吗?”
“研究毒?”
桐桐‘嗯’了一声,“这是一门新的学科,谁也教不了谁!”,
林诚儒双手合十作揖,“璞玉非名家不能雕琢。我寻的是大师,一般的匠人……我怕他们毁了璞玉。”
又来!又来!不自夸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么?
柳主任也没说一定去办,他摆手直接走人了,这事成不成且不知道呢。
季安还问说:“真的有牛肉,留下来吃饭吧。”
“不了!不来。”柳主任往出走,桐桐跟两个哥哥亲自往出送,人家走的时候拍了拍桐桐的头,“璞玉,再见。”
什么玉?桐桐没听清,人家走了。
林枫嗤的一笑,“璞玉?”呆瓜!
桐桐团了花墙上干净的雪就往林枫脖子里塞,然后朝里面喊:“爸——我二哥笑话我……”
“那你揍他!”
隔壁的苏晓梅坐在窗户前一边织围巾一边看着,然后嘴角瞥了一下,转身回去了。自家的俩孩子都下乡,人家呢?三个孩子都没下乡。
现在呢?老大老二都工作了,只剩下老三不用下乡也符合政策,一家是允许留一个孩子的。之前桐桐不是哑巴吗?要不然,也不能老二、老三都留下。
自家本来是可以留一个的,可自家那俩都是积极分子,主动报名、最先报名的,谁知道这一走,想回来却异常的难。
看看人家,在家享受天伦之乐,自家呢?
而且,这一个冬天,瞧瞧,整天的小吉普来来往往。
桐桐坐在车上,谁又愿意整天坐车来来往往呢?这不是定期复查吗?
这一个冬天,她几乎都没有出门,想办法给林诚儒调理身体。但是,连着两次了,检查报告里有些指标都一动不动了。
这就意味着,他需要跟毒共存共生,也就意味着,他终身不能离药。
林楠回头看看一言不发的妹妹,就说她:“别泄气!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有些虚弱而已,得接受这个现实。再说了,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
桐桐看着路边放鞭炮的孩子,扭脸看了看林诚儒。
林诚儒的手轻拍着她的手,没有说话:爸爸懂!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便再无修复可能。弥合起来能用,但裂痕永远是存在的。这不是大夫能弥补的,那东西有多毒,我很清楚。
他低声哄闺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