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朝院子里扔去:“臭丫头,有你求我的时候。”
这一砸,直接砸五夫人脑门上了。
她嘶嘶嘶的喊疼:这挨千刀的!
金镇北‘哎呀哎呀’的跑出去,“没看着你……不是冲你的!我是冲那臭丫头的。”
五夫人朝外指了指,“那就是你说的厉害的那个……”
金镇北没言语。
五夫人啧啧啧的,“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条有身条,有本事有本身,要家世有家世,要涵养有涵养……配四公子,合适!”
金镇北有点得意,只哼笑了一声,“就那臭德行,想要老四,她且等着吧。”
“人家是个姑娘家,又不是你的下属……”
“可别埋汰‘姑娘’这两个字了,那臭丫头纯属投错胎了。”
五夫人哼他:“你还别得意!人家林家少什么了?这要不是爹疼娘爱的姑娘,绝不是这个性子。你嘴上嫌弃……那你得问问人家林家嫌弃不嫌弃你!”
人家林宪怀什么口碑,你什么口碑?
“老子什么口碑?”英雄一个!
英雄有个屁用呀,还不是生的孩子个个没娘。,
一瞧,就觉得十分的贵气!
桐桐扫了一眼这位五夫人,中上之姿,三十余岁的人,有些丰腴,眉眼开阔,眼神清明。她微微点头,“夫人。”
“客气!”五夫人朝里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桐桐眨了眨眼睛,这才道:“金阁老不在此处。”
桐桐:“……”还是个促狭的性子。她就道,“不寻金阁老,只是在下路过……口渴了,讨口水喝。”
“那……里面请吧。前院热,后院去说话。”
老金才躺在摇椅上,听见响动,不得不了拎着边上的靴子光脚跑到屏风后猫着。
桐桐一进去,就感觉到房子的阴凉。这是老房子的缘故吧,是个避暑的好地方。她扫了一眼躺椅和躺椅边的小几,小几上一壶凉茶,一个大蒲扇,倒扣着一本兵法书。
再看看屏风上搭着的外袍,以及从屏风下露出来的一双光脚……
桐桐:“…………”有相好就有相好呗,还害臊?
她只管说她的,嘚吧嘚吧的把在赵迁那里的话全给倒出来了,“常阁老不反对,赵阁老明确支持,金阁老……教育的分类事关小金大人的前程,这也是他想要做的事。我想,任谁都能反对,只您不会吧。事就这么个事,茶也喝了,我不就多留了。”
金镇北咬牙切齿的,既然我不反对,你又何必跑这一趟:专门来羞老子的吧。
桐桐心说,这不一样!提前沟通,这是最起码的尊重,对吧。
她跟五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告辞,要迈步出去了,她又停下脚步:“这屋里凉,大青砖铺地,又撒了水,地面更阴更凉……切忌光脚踩在上面。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
金镇北低头看脚,再看看这一架屏风,竟是下面距离地面有一匝高的镂空。
这臭丫头!
他也不藏了,从里面出来,说桐桐:“军事学堂……你是想进多少人?”
桐桐站住脚,“能考上就进,考不上就算了。”说起这个,她也一肚子火气,“当初军事学堂就是男女共读同学同练,别的地方保守,祖娘娘却在军事学堂中刻意没有分男女教……可走着走着,却又把男女分的那么分明……”
“男男女女一处,出了有伤风化的事,这才改的,不能一概而论。”
桐桐反唇相讥,“那就因噎废食!况且,没有男女同窗共学,就没有所谓有伤风化的事了?”你这不是养相好养的挺好的吗?
金镇北:“……”他举起手里的一只靴子就扔过去,“滚蛋!”
桐桐蹦出去了,没打着。
她出去了,还高声跟里面说话,“……前儿才收到小金大人的信……”
金镇北:老四自从走了,就没来过信!小半年了,没良心的。
他竖着耳朵,想听听信上都说什么了,结果人家什么都没再说,真给走了。
金镇北看了看另一只靴子,冲着门的方向朝院子里扔去:“臭丫头,有你求我的时候。”
这一砸,直接砸五夫人脑门上了。
她嘶嘶嘶的喊疼:这挨千刀的!
金镇北‘哎呀哎呀’的跑出去,“没看着你……不是冲你的!我是冲那臭丫头的。”
五夫人朝外指了指,“那就是你说的厉害的那个……”
金镇北没言语。
五夫人啧啧啧的,“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条有身条,有本事有本身,要家世有家世,要涵养有涵养……配四公子,合适!”
金镇北有点得意,只哼笑了一声,“就那臭德行,想要老四,她且等着吧。”
“人家是个姑娘家,又不是你的下属……”
“可别埋汰‘姑娘’这两个字了,那臭丫头纯属投错胎了。”
五夫人哼他:“你还别得意!人家林家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