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把小机器人挪到了墙角,争分夺秒的开始脱衣服。
穿过来半个月了,陆呦呦虽然一直逃避和雄兽直接接触,但原身藏在柜子里的“抚慰资料”她还是看了一部分的。
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雌兽抚慰雄兽的办法有很多,最常见的有三种。
第一种是肢体接触,核心思想就一个:
做。
大做特做。
发了疯的做。
做的越久,距离越深,抚慰效果越好。
陆呦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这几行加大加粗加深的大字时,内心是多么的震撼。
第二种是针对精神上的抚慰,雌兽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雄兽的精神力,舒缓他们过度紧绷的狂躁精神力。
最后一种是简单粗暴的放血。
这是大多数雄兽见过最多的、最普遍的抚慰方式。
只是雌兽大多娇弱,丢失一两滴手指的血液就已经是遭受了天大的罪过,怎么可能允许肮脏的、畸形的、还可能对她们造成伤害的粗鲁雄兽近身,和她们进行最亲密的肢体接触?
只有最受宠爱的雄兽,才可能在跪下侍奉雌兽的时候,虔诚卑微的仰起头,用猩红滚烫的舌尖舔舐她们刚刚用特质的采血针扎出来的一滴新鲜血液。
但由于常识的缺乏,陆呦呦并不知道大部分雌兽抚慰雄兽都是用的第三种,且每次只放一滴血。
她还以为放血要放很多,她怕疼又不会释放精神力,眼见她再不采取一些行动,小可怜马上就要没命了,下意识就选择了第一种。
“对不起,要是我之前给你注射抑制剂就好了。”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陆呦呦重新给小可怜的四肢系上了锁链。
接着,她脱下了自己的外衫。
听着小可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陆呦呦动作微滞,望向银发雄兽漂亮迷离的鸳鸯眼,声音艰涩的解释,“我不会再打你了,我只是想帮你。”
陆呦呦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简直毫无可信度。
原身有虐待雄兽的前科,路法斯又被囚禁了半个多月,精神和身体都濒临崩溃,她上来直接脱衣服,人家不害怕才有鬼了。
陆呦呦:“抑制剂已经对你失效,如果你不愿意被我抚慰,我们就再想……”
“……我接受。”
银发雄兽轻轻唤了陆呦呦一声,语气带着些让人心生怜悯的急切。
他声音沙哑,仿佛生怕不接受就会被她抛弃一样,“雌主,我接受。”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逆来顺受。
陆呦呦:脱衣服的指尖微微颤抖。
“好,那你等下不要挣扎。”
陆呦呦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台词不太对劲,但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你放心,我就抱抱你,不干别的。”
路法斯·阿珈尔:“……”
一缕淡银的碎发顺着他俊美潮红的脸颊滑落,遮住了他微微泛红的眼尾,也挡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愉悦。
他脖颈的抑制环因为信息素激素波动呈现出危险的红色,映衬着他俊美的面容,显得糜艳又脆弱。
陆呦呦看的精神都恍惚了。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贴在了小可怜雄兽的身上,一只罪恶的手摁住了他性.感的喉结,柔软的指腹掐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来回摩挲。
救命!!
她在干什么?
明明刚刚才承诺不会对人家做什么,还说自己很讨厌雄兽,结果转头就对人家起了涩心!
手指像被烫了一下,陆呦呦连忙收回手,试图狡辩,“我、我只是在检查。”
她解释着解释着,手又不受控制地摸到了人家的腹.肌。
陆呦呦:“…………”
她一定是被夺舍了!
陆呦呦脸红到爆炸,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缠在她手臂上、引诱她去摸小可怜雄兽的精神力触手。
她摸着人家手感绝佳的腹肌,还以为自己是单纯的变.态。
挣扎了一会儿,陆呦呦逐渐摆烂,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抬手去扒路法斯·阿珈尔的制服。
《雄兽抚慰指南》上说了,肢体抚慰时,雄兽和雌兽皮肤接触的面积越多,抚慰效果越好。
只是路法斯·阿珈尔身上的这件制服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怎么脱都脱不掉,反而越来越紧,还渐渐变得透明……陆呦呦没办法,只能计算着皮肤接触最大的面积,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主动伸出温温凉凉的小手搂住他的脖颈,还努力用脸颊去贴他被扒了一小半、勉强露在外面的宽阔胸膛。
像一只无知无觉,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小兔子,主动将纤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猎食者眼前。
——真好骗。
路法斯·阿珈尔眼眸弯起,冰冷宽大的手掌一点点试探的搂住了陆呦呦柔软的腰肢,见她没察觉到异样,又得寸进尺的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