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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被小可怜雄夫偷偷标记 10

又要给雄兽改造所的兽打电话,免得他们真的虐待那五只被带走的雄奴,只偶尔才能抽出一点空,用光脑监测一下路法斯的健康情况,没来得及到地下室看他。

咔哒。

指纹锁被解开,吊灯损坏的地下室漆黑一片。

“阿珈尔,你还好吗?”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生物呼吸的声音。

陆呦呦焦急的唤了几声小可怜雄兽,打开了光脑的照明功能。

泛着暖意的灯光划破一片溢满尘土的空气,看清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影的那一刹,陆呦呦整个人都惊呆了——

路法斯他,竟然将自己重新关进了那一个狭小的只有半平米的玻璃囚笼里!

“路法斯,你在干什么?”

陆呦呦人都傻了,下意识换上了她快步上前,想把狭小的玻璃房再次打开。

但她越靠近,越发现路法斯·阿珈尔的状态不对劲。

下午的时候,银发雄兽身上的保镖制服就已经紧的不成样子了,现在倒好,直接变成了一根根破布条,勉强缠在身上。

他双手死死攥着一结不知道缠着哪儿的红绳,呼吸急促,耳朵泛红,手臂、脖颈、腰背上全都是一道道晶莹的水痕,银色的长发凌乱的垂落,洒满了整具漂亮的身体。

他的意识很清明,犬牙用力咬着殷红的薄唇,下.身盖着一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破旧毛毯,几乎竖成了细线的瞳仁压抑着兽性,正满是挣扎又祈求的望着她。

好像在说——

不要过来。

不要看。

不要发现他肮脏卑微又狼狈的秘密。

陆呦呦被这样的景象震撼到了,以至于她在原地愣怔了好几秒,直到耳边响起了799被关小黑屋的声音,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你……”

陆呦呦嗅着空气中那股浓郁的、属于路法斯·阿珈尔身上的草莓香,手忙脚乱的关闭了光脑的照明功能,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看见,“你、你还好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

话一出口,陆呦呦就后悔了。

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特别蠢,人家都这样了,明显是很不好,她这话问的,让人家怎么回答啊。

听着小食物慌乱的声音,路法斯·阿珈尔银睫颤抖,敛去了眼底的笑意。

他舔了舔唇上渗出的几滴血液,从喉咙中发出一道难捱的低.喘,意味不明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暧昧,缠绵。

陆呦呦手一抖,脸颊爆红,一下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好在“小可怜雄兽”从来都很体贴,不会让他的猎物陷入尴尬无言的境地。

“……雌主。”

路法斯·阿珈尔的声音嘶哑低沉,尾音像一把性.感的小钩子,“抱歉,阿珈尔把衣服弄脏了。”

陆呦呦感觉自己的耳朵好痒,心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她语无伦次地说,“没关系,衣服可以再买,你、你的安全比较重要。”

“……嗯。”

小可怜应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带着点凌乱的笑意,“多谢雌主。”

陆呦呦有点遭不住。

黑暗中传来黏腻的水声,混杂着银发雄兽凌乱的呼吸声,滴答滴答的砸在地面上。

【滴——,主兽,负二层监禁室雾化器已损毁,请及时维修。】

地下室残存的警报系统响起了一阵阵提示音,陆呦呦心里一个离谱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产生就被打散了。

……原来是雾化器坏了。

陆呦呦灵光一闪,找到了可以开口的话题,“阿珈尔,这里环境不太好,什么都坏了,你还在养病,要不,你跟我一起到楼上去住吧?”

地下室狭小阴暗,还有那么多刑.具,看着多糟心啊。

陆呦呦说着,难为情的低下了头,“我以后不会打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银发雄兽怔了怔,一时没有回答。

陆呦呦也不好意思催他,“还有,刚刚傍晚的时候,家里来了很多高等级的雄兽,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再请医生过来?”

光脑上显示小可怜雄兽现在的状态还算稳定,傍晚的那一次抚慰让他的发.情期得到了纾解,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路法斯很快就回答了。

“我没有不舒服。”

他的声音比之前更轻了。

没了先前幻觉一样的柔软,反倒带上了粉饰太平一样的笑意,犹如海面上一触即碎的浮冰,“无论雌主选了什么样的雄夫,阿珈尔都会努力适应的。”

陆呦呦:“?”

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可怜雄兽就落寞道,“雌主,阿珈尔会听话的,您能不要把我赶走吗?”

陆呦呦:“???”

不是,她什么时候要选雄夫又要把他赶走了??

完全没想到他会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