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舒公的女儿了?”
谢旻:“……不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宣榕想了想:“舅舅的年轻时候写的话本、折子戏,被你找到了完全版本?”
谢旻:“……还缺四五本,父皇也不晓得用什么名字著的,死活找不全……也不是这件。”
宣榕认输:“那是什么?”
谢旻附耳过来:“耶律佶他们俩,要找耶律尧麻烦。”
宣榕微微一愣:“你不是说,不要闹出人命,不好看吗?”
谢旻弯眸:“那是吓唬他们的。就算闹出人命,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不喜欢耶律尧很久了,略微借刀杀人一下罢。”
宣榕皱眉问道:“他们打算干什么?这是宫宴,闹大不好收场。”
谢旻想了想道:“不会闹大吧,他们找我借了个水性不错的宫人。可能想把人推下湖里,再救上来,吓吓人?”
这两个哥哥会命人相救?
宣榕眉心一跳,半晌,厉声道:“你在这给我不要动!”
谢旻从未见她如此严厉,呆了呆:“好——等等姐你要去哪?!”
见她转身要跑,刚想抬步跟上,又不敢,只能呵斥宫人道:“愣着干什么?追啊!”
没想到宣榕却道:“一个都别来!”
宫人们进退维谷,在他们犹豫之间,宣榕趁机向揽月池跑去。
宫里人人都能接近的池子就这么一个。时值夜晚,远处灯宴辉煌,更趁得这片水面静若明镜,几近浑圆的月亮落入池中,与星星一起,碾碎在潋滟破碎的水波里——
当真有人落了池。
天道似乎非得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人命贵贱也不尽相同。
至少在谢旻看来,她的命就是比三个质子,甚至整个北疆都要贵重——
宣榕在水池前顿住脚步。
她早该想明白,谢旻那浑然不当一回事的态度,若不让他怕上一次,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甚至不懂得何为感同身受。
于是,宣榕一咬牙,不假思索跳入池中。!